只是旁邊的金齊指了指她,“丫的你怎麼也喝上了。”
梁則城“這連著幾天,金子愣是沒個清醒的時候。”
“難得一醉。”
柳茹真退出去的時候,梁則城問宋乘交給她放心麼。
“疑人不用。”
“不過我看著她一個女的,心思挺不小的。”梁則城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所以倒要看看她心思到底有多大。”
宋乘的心思梁則城有時候確實也看不透,這麼多年來也就柳茹真一個女人真正靠近了他們的圈子。
她有什麼目的,這麼久愣是沒看出來。
不過既然宋乘心中有數,他也索性不再想了。
宋憐在宿舍也沒什麼事情一時間,就開了裡面的電視隨意播放了了個連續劇。
看著劇情的編排,才想起來這不會是七年前,還沒到她三十歲,在她三十歲的時候看的劇早就已經捨棄了現在的狗血雷人劇情。
若重生是有科學依據的,她或許能有一些心安理得。可是眼下只要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就會虛無感強烈,得虧周圍人能看到她,要不然她會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靈魂。
她查了一下“人有可能重生嗎?”下面有一個回答說的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宋憐作為一個稱職的輔導員,在軍訓期間有時間就會去操場上轉著看看。一次是上午的時候,天氣半陰不晴,去的時候班裡的學生正在起鬨,展向平準備給他們示範一些搏鬥招式。
展向平指了班裡一個高高壯壯的男生出來。
男生個子很高,但是身上的肉還挺虛的看著。
展向平準備施展招式的時候,那男生就小跑了幾步躲開,惹得下面一片笑聲。
展向平手勾了一下,“過來。”
那男生面上也是憋不住笑,“教官,我怕。”
“過來,不會傷到你的。”
但是展向平的架勢絲毫沒有讓人放鬆下來。
男生緩緩靠近,不出幾秒就被展向平撂倒在地,不過還被展向平半拉著。
男生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整個臉都憋紅了。
下面的學生起著哄鼓掌,對於有功夫的教官她們自然是崇敬叫好。
看著學生都在投入的訓練,宋憐也就放心了,轉身向著操場門口走去。
一天的軍訓結束,展向平衝了個涼水澡。
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夢裡迷迷糊糊的,有個人背對著自己站著。展向平站在原地動不了,稍許,那女人回頭,竟是宋憐對著他笑。
醒來的時候展向平發覺身下溼了一片,暗罵了句“操。”
沒想到自己也有做這夢的時候,又起來去衝了個涼水澡換了衣服才睡下,不過後半夜睡得都不安生,教官們都是單人單間,安靜的很卻是了無睡意。
到最後展向平放棄了入睡,而是拿了罐啤酒拉開窗簾。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站在視窗前,可是卻是第一次發現對面樓層裡面住著的人還沒有休息,燈光把人的影子照映在窗戶上面。
展向平把整罐啤酒喝完了,對面宿舍裡面的燈也熄滅了。黑燈瞎火什麼都不顯了。
宋憐寫完東西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她似乎是習慣了熬夜。
關了檯燈,她仍舊是靜靜坐在桌子前,感受來自於世界的黑暗和孤獨。
在學校的安生日子沒過幾天,就在傍晚接了林璇的電話,“他跑丟了。”
宋憐也沒心思繼續吃飯了,“你在家裡等著我,我收拾五分鐘。”
那邊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