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憐用涼水洗了洗臉,鎮靜片刻走了出去。
看見宋乘側躺著似乎是睡著了,也不好再喊醒他。就先去把床頭燈給關了,回身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腳下打滑整個人要摔倒掙扎後整個人撲到床上,下一秒宋憐被宋乘反壓在床上,片刻沉默之後,宋乘開口:“宋憐,你這是在提醒我麼?”
宋憐掙了幾下仍舊是被強勢的壓在下面,呼吸有些不流暢,“我沒看清,不小心摔了。”
“這麼巧啊。”宋乘明顯是不相信。
“真的是這樣。”
宋乘冷哼,“收起你的心思。”
“我知道。”
“知道就好。”
其後她身上的重量消失,宋乘整個人背對著她。
宋憐也自覺地往自己那邊挪了挪,本來就睡眠不好的她更是難以入睡。
宋乘知道旁邊的人沒有睡著,可能還睜著眼傻傻看著天花板。
也無暇顧她,自顧自閉上了眼。
宋憐上輩子和他做了七年夫妻,一開始的時候痴傻,以為能夠得到他的心,可是那麼多年下來確實一次次被現實打破幻想。
即便是已經懷孕五個月的時候,還能聞見他襯衫上面的香水味兒,最後令她絕望的不過還是他日復一日的不在乎。
宋憐側頭看了一眼他的後背,就像現在這樣,他從來都是和她有鮮明的界限。
宋憐的手緩緩抓緊了床單。
第二天一大早,宋憐醒來的時候旁邊已經沒了人。
宋憐揉了揉太陽穴,整個腦子都是有些混沌。
下樓的時候看見譚美苑在視窗給花澆水,“憐,你起來了。”
“媽,你那一盆是什麼?”
宋憐走過去,看著陌生。蒼翠的葉子很厚大。
“你說這一盆啊,是萬年青。”
“萬年青。”宋憐品了一下名字,“聽名字就很有福氣。”
譚美苑往上面又澆了一些水,“你爸可喜歡這個了,是之前一個老戰友來專門送的。”
不過說實話他這個戰友很是有心了,宋青山,萬年青,都有一種良好的寓意在裡面。
宋憐摸了一下其葉子,想著自己養的最多的不過就是仙人掌和吊蘭。沒有其他原因,只是因為這兩者都是好養活的主兒。
之前養過的一盆吊蘭,很久沒有澆水葉子都黃了大片,看著是不行了。誰知在澆了一些水之後又起死回生重新翠綠有活力起來。
如果宋憐沒有猜錯的話宋乘應該是晨起鍛鍊去了。不管宋乘這個人本身如何,但他真的是習慣早起的一批人,每天如果沒有意外情況都是七點之前起來去器械室訓練。
這是宋青山給他“強加”的習慣,軍人似乎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後代是個懶惰無所事事的二代,在宋憐來到這個家的時候宋乘就已經有這些習慣。無論是颳風下去,宋青山還請了一些國外教練專門特訓,所以宋乘雖然沒進過部隊,但是已經完全是按照部隊的規格長大。
不知道他大學四年是怎麼過的,至少在這之前或者時候現在都是如此。
宋憐和譚美苑一起看著盆栽聊著天兒,不一會兒宋乘從外面回來了,身上的t恤有些汗溼,包括他前面的頭髮。
譚美苑拿出來手絹碰了碰宋憐的手,宋憐緩過神兒來。
硬著頭皮拿著手絹走過去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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