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憐進門的時候正逢宋乘下樓,宋乘沒有穿外套,只是裡面穿著件白襯衫,袖口挽起。
“我們談談。”宋憐說。其實這一切她心裡都沒有底,因為在呀記憶裡面的宋乘似乎從來沒有給她什麼談論的機會,從來都是在自己的周圍之外存在著,想想也真的是悲哀的不行。
宋乘不置可否,下了樓坐在沙發上,“還是上次的話題,是麼。”
宋憐也過去坐下,和他之間還有距離。
“你應該知道有些事兒只有再一沒有再二再三。”宋乘的語氣不似平常,大概是酒氣左右有些飄忽。
“可以嗎?”宋憐說。
這倒是有些激怒了宋乘,“你應該知道答案。”
“我沒有欲擒故縱,現在我認為各自放開是最好的選擇。”
宋乘卻笑了,”你自己開始的遊戲,現在怎麼退縮了。”
“我玩不起行了嗎。”
宋乘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笑意有些輕佻,“不,你玩得起。才剛剛開始。”
宋乘撈起一旁的西裝外套出了門,“今晚有應酬,宋太太。”說罷,出了門。
宋憐自始至終沒有再去看他,但是卻慢慢扯開一絲笑容。
所有的不確定已經促成了開始,只是往後的一切有些令她頭疼。
不得不承認,即便是已經三十歲的實際年齡,偶爾在宋乘面前還是容易控制不了局面,這是她一直沒有更進一步的原因。
宋乘到永樂門口的時候見許多人圍在那裡,他沒有下車,“後門。”
司機拐了個彎從後門去。
到了包廂裡面,還是幾個哥們兒在紙醉金迷,見他來了就問,“見著門口那情形沒?”
宋乘敞開西裝坐下,問怎麼了。
“金齊前幾天找那個相好的物件來鬧了。”
宋乘冷笑,”這他也吃得下。“
“咱們幾個不就數他葷素不忌啊。”梁則城道。
金齊過來的時候一臉鬱悶加不爽。
梁則城:“正說你呢,金子。”他們這一幫人就是金齊的名堂最為“俗氣”,他們一幫人左一個金子又一個金子的叫著,這麼多年也就過來了。
“我他媽現在想人。”
“別啊,違法亂紀那事兒咱們不幹。”
宋乘:“別打打殺殺的,過來。”
金齊還是聽宋乘的,過去直接拿著酒瓶子灌。
前幾年在部隊裡面的性子全給露出來了。
一瓶酒快灌完的時候,金齊停了下來。
“要我說,不值當。”宋乘說。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被一個女的玩的團團轉。”
“人有腦子,跟男人女人什麼關係。”宋乘說話也沒客氣。
金齊反正也是沒有被誰耍過,今日也是頭一遭,難免頭腦發熱,痞性都冒出來。
被宋乘幾番冷言潑了之後,也算被按耐下來。”反正這口氣我是吃不下。“
梁則城:“誰也沒讓你吞下,該整治的一點兒也不能少不是。”
宋乘點菸的時候金齊也拿著過來要趁。
宋乘看了他一眼,”熄火了?“
“變成了闇火了已經。”金齊的壞笑倒是讓梁則城深感不妙,“你這腦子又打主意了吧。”
煙點著之後,金齊抽了一口,吐出菸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