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七點鐘的樣子,黎妙妙問林召航去不去接水,林召航說當然去啊。“我這水瓶子現在是一天得去一次接水,要不然兩天根本就是不夠用了,而且一天接一回的時候還可以洗頭各種都夠了,兩天實在是有些緊巴,我現在覺著還是一天去一次比較好。”
兩個人都收拾了一下就動身了。黎妙妙挽著林召航的胳膊出了門。兩個人時間久了都知道這個接水的默契。
“咱們寢室也就是咱們兩個對於這個接水比較在意,比較規律。正好做個伴兒。”
“是啊,這樣子也不至於會一個人孤單了哈哈。”
“接水還是找個伴兒比較舒服,這段路不至於太單調,要不然一個人提著水瓶子頁數單調的不行。我還是喜歡和你們走著說話。”
林召航笑笑,表示自己也是。“所以每次咱們都互相問一下哈哈。”
“沒錯兒,就是這個道理嘛。”
每次和黎妙妙一起去接水的時候還是挺有趣兒的,兩人就是各種話題都能夠聊個不停。黎妙妙本身自帶笑點兒,可能別人說出來沒有什麼感覺的話到了他這兒都是充滿幽默感的事情。
林召航覺著她家裡面應該是有些幽默的家長,要不是就不會那麼的屬性明顯。一個人的性格真的是受到家庭很大的影響。她以前不太理解和自己玩的好的人的性格好像都不太一樣,後面的時候慢慢明白,其實性格這個事情實在是沒有辦法量產的,各自都有各自的一方土地,做著自己的行為,其實這個也沒有什麼判斷的依據,不能夠簡單的判斷誰的性格就是好,誰的性格就是不好。只能說是哪一種性格更能和自己合得來而已。
可是人無完人,在成為朋友之後就會在不知不覺中祈求的更多,並且這些都是不由自主,控制不住自己的事情。人要是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渴求就不至於會落到眼前的地步。就像是高中玩著玩著就散的那幾個人,沒有哪一個不是緣分到頭了,還有人為的因素在裡面,可是最該檢討的還是自己。
有時候朋友越界了就會讓人渾身不舒服,結果就是兩個人已經無法有好的玩耍了。
和黎妙妙也討論過這個朋友之間距離的問題,她們的看法差不多,就是一定要保持適當的距離最好,要不然玩的越好,最後越容易失去這個朋友。因為各種不確切的因素總是時刻發生根本就沒辦法控制住。
人只能是可看著眼前,看不到未來,所以有的時候就會顯得短見。
到了水房前面,那裡的人不多,這樣子正是合著她們兩個的心意,“就喜歡這種人不多的時候,簡直就是開掛的人生有沒有。”
兩個人走了進去,試了幾個水龍頭其中有壞的,最後兩個人找到了兩個完好的水龍頭,“這年頭,連一個正常的水龍頭都是這麼的不好找,用之前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夠流出來水。心累。”
林召航笑笑,只是目光只敢看著流水的水龍頭,怕是下一秒轉頭不看的話水就會留不到水瓶子裡面,這些都是她在接水時候格外注意的細節,在這之前她聽過太多因為大意造成不好結果的事情,所以她還是害怕自己大意,很多時候都會在接水的時候滿心的專注於眼前的事情,好不容易接滿了一瓶水,林召航說:“哈哈,現在幹什麼之前都有種不確定性,這樣子彷彿變成了一種神秘感。”
“神秘感?”黎妙妙有些不可思議,“航航,你在逗我呢。”
“我可沒有逗你,你知道薛定諤的貓,這跟那個其實差不多對吧。不開啟它之前你是不知道結果的,是能夠流水還是不能夠流水這都是各佔一半的機率,當然這個事情完全是主觀的,因為鄭水龍頭客觀上面就是已經壞了的你沒什麼辦法對吧。改變不了的結果也不能跟主管混淆了,只能客觀對待,壞了就是壞了,咱們開啟之後一切就是都已經明白的狀態。”
“航航,你這個道理也是不少啊。給我說的一愣一愣的。”
“都是瞎說,就是你們我才這樣。要是不認識的人我這樣說,人家還以為我神經病呢。”說著不由自主的笑起來,因為長篇大論之鞥說給懂得人聽,要不然那就是一件慘案。因為很多人才懶得聽一些人在那裡說道呢,何況是如此囉嗦的說道更是接受不了。林召航想到這就認為自己寢室裡面好歹都是同類,不會互相排斥就已經足夠完美了。要是那些互相不理解的人在一起,那後果不敢想象了肯定是。
“我剛才還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你說的話的,還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