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著歌,音樂響起,彷彿心也被牽起。人要多久才可以看清自己,需要多久才可以看清腳下的路。如今聽著陌生的歌曲。順著感覺只會不停的敲打鍵盤。害怕靈感的轉瞬即逝,因為某一時刻總會生出來倦怠,不想面對眼下的一切。
可是真的不得不面對的時候也回去面對,這可能就是人的所謂懶惰吧。逼上梁山的時候才回真正的面對這一切。
還有許多東西沒有經歷,那些過去的遺憾陰影還是沒有過去。期待的不過是柳暗花明。可是文字中的力量總是有限,回想過去的日夜裡渴望的,難道不是現在嗎?
會產生巨大的懷疑可是過後仍舊會繼續走,不知道什麼時候終點,此時也沒有勇氣倒下,所以認真的繼續生活。
平和難得,總是在經歷許多之後產生兩個極端,要麼脫胎換骨,要麼越來越差。最重要的是內心的自我成長和更新。
歲月沒有盡頭,生命有盡頭。我們在時間軸上會停在某個點,沒有人能夠看待。許多年以後,我們完全消失,這世界沒有人知道我們來過。
所以有時候佩服自己,高山仰止的時候還能夠走好眼前的路。不過說實話,別人的一切終究是別人的,自己的也未必全是自己的。
能做的,只是好好活著罷了。
所以,寫作是自己的狂歡。在所有想要記錄的時刻,拿出紙筆寫上一段話或一篇文章,這就夠了。
要是再祈求更多,那就貪心了。
我的床頭寫了一句話“今生你在哪裡”,我記得似乎是某天我在本子上或者雜誌上看到了這句話受到了觸動就給摘抄了下來。總容易在某一刻碰到一些讓自己突然倍感觸動的句子。假時這是一個人尋找另外一個人的密碼,那個人是不是就知道。
林召航睡得還算是早,在洗完腳之後看了一會兒手機就去睡覺了。
週六早上起來的時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還要去集合。
“起來了,同志們,都七點了。”
林召航在寢室裡面喊了一通。
她們幾個都念叨說:“為什麼非要去弄那個工程實訓真是的好煩。”
“沒辦法,這個好像是必須參加的。”
“是啊,還要計入學分中間的。”
“只能遵從學校的安排,我們沒有決絕的能力和餘地。”
“誰說不是呢。”
幾個人都下了床鋪很快的收拾去洗漱。林召航頭腦介於清醒和混沌之間,想想那種感覺真的是很不好。
頓領領還沒有下床,她們幾個經過她床鋪下面的時候都會喊她一句,“領領,該起來了。”
“再等一會兒,我瞌睡的很。”
結果真的是又睡了很久。
起來的時候她揉著眼睛說:“現在我才感覺自己舒服一點兒,要不然剛才感覺自己要爆炸了都。”
“睡夠了呀領領。”
“嗯,差不多了。”
“等於你又睡了半個小時,還可以。”
“這麼久啊,我認為是睡了十分鐘差不多呢。”
“哈哈,時間總是不嫌長。”
“我真的是以為自己最多睡了十分鐘呢,大概是覺著自己還沒有睡夠吧。”
“快點兒收拾吧,咱們準備去集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