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早上林召航起來的很早,吃完早飯只有六點五十。
收拾一番就準備去圖書館。
“航航,幫我把書還了吧。”劉曉的聲音從上鋪傳來。
林召航答應後去她位子上找到了那本書,“是不是這本?”
劉曉起身看了一眼,“嗯,就是這本。”
“走了。”
林召航拿著那本書還有學生卡英語書筆記等出發了。
清晨的道路上人並不多,灑水車已經過來,林召航有些神遊但是最後一刻也利落的躲開了灑水車的水擊。
“好險。”林召航這時候已經快跑到清廬二的旁邊了,又往西邊走橫穿大路,轉到了櫻花大道上。
如果說人生是一條佈滿荊棘的路,那路邊的風景應該很美好吧。要不然如何能讓那麼多人留戀著不肯離去,若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吸引力恐怕早就沒有人喜歡這世間了。
就是因為太過美好,所以難以割捨。
就如同此刻清晨的安靜時分,路上往三兩人說著話,清晨特有的涼意乾淨清爽。不似冬日的侵骨寒冷,只是象徵性的涼意。
林召航微微搖著頭看著近處的遠處的櫻花,有些花瓣落到了地上,有些還生機勃發的在枝頭美麗。
她們不鮮豔但是莫名美好。
一瞬間,林召航明白了那些遠道而來之人只為看櫻花的緣由。
她們內心一定認為有美好的事物在等待她們。只因為此他們便來了。
花開時就應當人們欣賞讚嘆,這樣掉落的時候也不枉來世間一場。
和人一樣,總要肆意的活過一回才足矣。
到圖書館裡面在三樓找了個僻靜的位置坐下看書寫東西。
林召航一投入起來很多時候都會忽略周身的動靜。
寫了幾個小時沒怎麼停下來,最後寫完一個例句的時候林召航終於停了下來甩了甩手腕向窗戶處看去活動一下眼睛。
她上學這麼多年沒有近視應該得益於兩個人。一個是她爸爸林承。小時候林召航放學回來寫作業的時候只要一趴在上面的時候林承就會拍拍她的背,“坐直。”
久而久之,林召航也就把寫作業保持坐的端正當做一個習慣。她以為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樣,結果在班裡的時候怎麼學習的人都有,有的人趔著身子,有的趴在上面。
到高中時候班上很多人都帶著眼鏡,她在一群近視的人裡簡直獨樹一幟。
到了大學寢室裡她們幾個都是近視。只不過黎妙妙的近視最為嚴重,不得不時刻戴著眼鏡。她們幾個為了好看基本很多時候都不帶,只有上課或者寫作業的時候才戴上眼鏡。
她們還問過林召航是否近視,林召航說不近視啊。
“真不可思議,到了大學還能看見一個不近視的。”
林召航苦笑,“合著我變成了珍稀動物了。”
“就是啊,無論是高中還是大學你都是少數不近視的人群。”
“雖然我大多時候從眾,唯一這件事情我沒有從眾。”
“那咱們寢室你都是珍稀人物了以後。”
“所以你們以後好好對我就是了。”
“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吃飯的。”
林召航:“……”
其實林召航看到窗戶那邊什麼都沒有,只有白茫茫的一切。
拿著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是十點多,林召航站起來到視窗。
坐久了總要站起來走走。
梁姿突發奇想想要去圖書館學習,就拉著陳州陪她。
“你過段時間就又忙樂隊的事情連見到你都難了,你說要不要陪我。”
陳州捏了下她的鼻子,“你確定你是想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