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不知道在家些成非怎麼跟我說。”
“怎麼說了?”
“他說我什麼時候能跟召航姐一樣學習好你們是不是就能讓我玩手機了。”
謝宣聽了笑一通,“你怎麼回他的?”
謝蒙:“我說啊你要是考個班級前三名,你上天都沒人管你。”
“那小非現在成績怎麼樣。”
“就老樣子,天天還是學不進去習,說他一次兩次還行。說多了我們自己都煩。”
謝宣:“咱們小的時候都是散養,隨便怎麼著都行。她們這一代就不一樣了,提倡這個提倡那個的,把家長弄得也是很迷茫,不知道到底是該怎麼辦才好。”
“是啊,就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幫他。”
“高中那時候我給召航去開過幾次家長會,班主任能坐在那裡說上半天。說起來學生要學那麼多東西還要學得好真的也是不容易。”
“這個確實,不過不容易是不容易。關鍵是謝成非他根本就不願意投入進去。”謝蒙說起謝成非的時候語氣總會帶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畢竟曾經在小學那個階段謝成非的成績還是數一數二的在班級裡,可是自從上了初中之後那成績簡直是俯衝式下滑的厲害。在班級裡也不安生招惹到別人,班主任還幾次請家長。
“男孩子這個年紀都是正貪玩還叛逆的時候,家長也是頭疼的不行。以前召航班上也是有幾個不省心的學生天天在家長會的時候重點批評。說來那些家長們當時也都是一個比一個尷尬。”
榮玫也說:“你還別說小非,就你那時候不也讓我和你爸操了不少心了。”
“我那時候至少還有些分寸,這小子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都。”
“青出於藍唄。”
謝宣想起謝蒙以前那些事兒也是一陣兒調侃:“那時候你逃課,老師直接找到咱們家你還記不記得。”
“說來那個老師還真的是特較真兒,每次我有個什麼她都是要盯著我的。”
有一次謝蒙週末沒有寫作業,就找了個藉口說是作業忘記在家裡了。結果那個老師說:“走,我跟著你回家去拿。”
謝蒙一時之間也下不來臺,就帶著那個老師去了家裡。到家的時候,各處都找了一遍,櫃子裡面也找了就是找不出來。最後還是謝長章在一個裝衣服的箱子下面找到了那本留有作業的練習冊。當時老師翻練習冊的臉都青了,空白的跟嶄新的一樣。
也就是那次謝長章揍了謝蒙一頓,“我讓你上學你就這樣給我上的!今天不打你我就不是你爸。”那個老師在一邊看著只是象徵性的勸了勸,最後就看著謝長章抽打著謝蒙,最後還是榮玫攔下來了。
要說謝成非和自己老爸的最大區別,應該就是一個會及時改正,一個是屢教不改。不過可能也是因為各自的家庭境遇不同。謝蒙小時候是屈服於父親威嚴高牆之下的,他害怕自己會惹到父親。而謝成非就不同了,他沒遭遇過父親的暴力對待。言語的教育或許沒有拳頭來的直接。謝蒙因為小時候對自己的父親帶有著恐懼,長大之後他不願意把這種色彩加註給自己的孩子,想要和他平等的對話。但是過猶不及,謝成非反而因此無所懼怕。
時間久了,謝蒙想要換一種方式建立起自己作為父親的權威已經是來不及了。此外,還有手機電腦等一系列的電子產品誘惑,謝成非離家在學校已經完全脫離了謝蒙的控制,遠離了他的眼皮之下。
再有就是謝蒙和張嫻平日都忙著各自的工作,很少有時間去教育他陪伴他。這讓他開始在其他地方尋找一種安全感和依靠。可是現在年紀的他還沒有懂得什麼才是真正值得依靠和相信的東西。
那些網路中的虛幻反而是給了他們感官的滿足和愉悅,讓他們能夠在遊戲中暫時逃離來自於學習和老師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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