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美也沒推辭,“那真的感謝哈。”
付了錢她們倆哥個就向外面走去。
剛出門,東美就說了一句:“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自己雖然閱歷不多,但是這一點兒還是可以感受得到。
林召航:“和我想的一樣。”
“年輕,漂亮,但是帶著一股憂傷。”東美這樣總結道。
“上一次我來這裡的時候有個男人開著車,就進店裡似乎跟她挺熟的。我想著她可能就是在原來的地方不想呆了就來咱們這裡了。”
“小說裡劇情不經常寫嘛,女主角為了逃避一些東西就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這些套路你看著還挺熟悉。”林召航說。
“沒錯。”
東美撩走飄在眼睫毛上面的雪花,說“看多了就自然知曉這其中的套路。比如要是我是個作家我就可以以這個蘇北為原型,塑造出一個背井離鄉企圖忘記過去的這麼一個女人形象。”
“其實有時候我都會深刻的懷疑,咱們兩個到底我是中文系還是你是中文系。”
“畢竟以後要是成為導遊也需要一個靈活的腦袋和豐富的語言。我們老師上課就跟我們舉了一個例子,大家都是導遊,大家都是憑藉一張嘴走天下。最後能得天下的就是能口中生花的那個。”
“你們老師比喻的還挺形象。”
“當時我就覺得很有道理,於是決定跟你取取經,修一下漢文。”
“但是我看你今日和我探討所謂的哲學還有這些編故事的能力都已經很不得了了。你需要的是野蠻生長。我們學著半年漢文其實越學越糾結了。”
“糾結什麼呀?”東美問。
“糾結於無從下筆。那我們老師還說了文學批評家出來的很少是作家,你猜為什麼。”
“我猜是因為idon'tkno。”
“我們老師說是因為那些批評家看的多了,批評的多了,就不知該如何下手去開始一個作品了。因為沒有盡善盡美這一說,而人本身又是無法接受這一種情況的存在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自己可能適合當一個文學批評家,因為我自己挺會批判的,還能自圓其說。”
“看來你自我感覺很是良好啊。你要是做了惡個批評家,肯定是屬於那種言辭犀利,一針見血那種。”
東美聞言,拱了拱手,“過譽了,過譽了。”
“不要這麼謙虛,我知道你心裡擱那樂呢。”
“看穿不說穿,還是好朋友。”
“難得的是說穿之後還是好朋友呀。”
“瞧瞧,又開始文化人了吧。”
“那是。”
“還有一點就是學這個專業會有強迫症。比如在和別人聊天的時候必須看一下自己的標點符號是佛正確。還有就是不喜歡那些浮誇的語言,一見到類似的那真的是看都看不下去了。而我自己也因此印象很深的一件事情,我們之前是認識了一個理科專業的男生,他幹什麼都比較積極。然後就會參加學校的各種作文比賽啊之類的。”
“那一次我們舍友讓我們看了那個男生的寫的一篇文章。看完之後我們都沉默了。不是說寫的不好,只是覺得太華麗了,就那種辭藻的堆砌,猛然看去似乎很有詩意,但是仔細看的話就會覺得華而不實,賣弄文采,這個文采還是貶義。”
“但是吧那個男生總是一種特別自己特別有才華的感覺,經常沒事兒就曬自己寫的小詩句。雖然咱們不應該評論人家啥但是當時真的是讓我們寢室的人呢大跌眼鏡。我們都不覺得自己的東西怎麼怎麼著,他倒是有十一分自信。”
喜歡與他有關的日子請大家收藏:()與他有關的日子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