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撇撇嘴兒,“楊大夫,你也別否的那麼快,現在的小姑娘嫁人也要趁早嘛,尤其是已經大學了是吧。”
“哪家又讓你給說呢?”
“沒有啊,我就隨口一問。”
楊輝把藥包好,“您的藥。”
胖嬸兒接過藥,“那我就走了先。”
“在這再坐會兒唄。”楊輝客氣著。
“不坐了不坐了,午飯都沒回去做呢。”
下一個病人已經坐到了跟前,楊輝開始詢問。給他把了左右雙關脈,就開始寫方子。
回家的時候時間已經有四點多了,“算是忙活了半天沒停下來,一天下來不是走在去醫院的路上就是走在回來的路上。”
回來之後林召航就仍舊坐在了床上,“把林未也給我放在床上吧,我先看著她。”
謝宣擔心她脖子還真難受,“行麼,你脖子好了?”
“我姑父給我扎完針之後好了很多。”
謝宣聽著林召航說完話之後突然想起來家裡有一個頸枕,“我把那個頸枕拿過來你用著。”
“嗯,正好能派上用場。”
林未躺在她一邊,倆手放在一起不知道在幹什麼。
林召航把食指放進她的兩手之間就被她緊緊握住了,“勁兒還挺大。”
謝宣把頸枕拿過來給林召航戴上,又詢問她想吃什麼。
“當病號就是有點兒好處,還能理所當然的享受著一系列的特權呀。”
謝宣說她,“你是不是這會兒脖子不疼了,有精力使勁兒說話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有感而發。不過話說我這個姑父的醫術還真不錯兒,醫院開的藥愣是沒多大用。”“不然你以為他那個藥鋪為什麼那麼多人啊。”謝宣回。
“有一技之長養我姑姑也是綽綽有餘了。”林召航唸叨著。“還能偶爾為我們這些親戚排憂解難。挺好的。”
謝宣去做飯,林未躺在床上自己隨便玩兒。小孩兒看到的世界不知道是怎樣的,如果他們能說的話,可能會說萬物都是有靈性會說話的。
林召航想起來自己小的時候經常喜歡找個物件和其對話,即使得不到回答也樂在其中。隨著年紀的增長反而失去了這樣一份簡單的樂趣。從前她以為隨著人的長大樂趣是會越來越多的,但是如今發現並不如此。越長大有些東西似乎變得更加狹窄了。思考的東西,呈現的東西都在自己的經歷涵蓋之內,無法再跳脫的思考和隨意想象,會越來越屈從於現實。。
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或者好壞參半。
東美在微信上面問林召航在幹嘛。李召航回她自己正乖乖坐在床上。
東美:“不會吧,你半天沒下床啊。”
“我今早上落枕了,一天都在奔波著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