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啊,有什麼可猶豫的。”劉晨飛的語氣很篤定。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況且人家其實也挺優秀的。可以試著去了解一下嘛。”頓領領耐心分析著。
“領領,你這都給說的什麼啊,別說了啊,再說我打你了。”
頓領領笑著,“我好怕怕哦。”
黎妙:“飛飛,你是不是不好意思鬆口啊?”
劉晨飛“嘖”了一聲,“別亂猜好吧,就這樣就要賣室友哦。”
“行吧,那我就回他了說不行。”頓領領拿著手機就要回資訊。邊打字嘴裡邊說著可惜了。
劉晨飛這會兒倒是安靜了。
黎妙換了衣服就爬上了床鋪,掀開被子舒舒服服的躺在裡面,“姐妹們,我先上來了,你們請便。”
林召航;“我也要上去了正好跟你作伴。”
“來吧,歡迎歡迎。”
林召航先把衣服洗了一件搭在陽臺那裡,回來擦乾手將手機扔到上鋪,也爬了上去。“被窩裡就是舒服呀。”
外面的天色並不明亮,影響著寢室裡面的光線也是十分暗。
林召航將枕頭墊了墊頭枕在上面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開始在便籤上面寫東西。東記西記一通寫,最後整理了一下。寫完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睡意襲來,林召航就將枕頭平放好,躺平進入遲來的午睡。
她夢見她和一群人被要求穿著迷彩服去站隊,到一條路前卻是沼澤無法度過。就轉回去不得不重新繞一個大圈子,到集合地點的時候她從口袋裡拿出溫度計卻發現沒有蓋子,裡面的溫度計像一條蟲子一樣要往外面跑,林召航就不得不用手堵著出口,而那邊有人在喊著快速集合,林召航手放開把溫度計放在一個石頭上面。站在人群裡看見裡面的溫度計慢慢的向外爬出。慢慢的視線模糊林召航醒了,還在回味夢裡的每個場景畫面,對於夢這個東西林召航是經歷了一個從抗拒到接受的過程的。
有記憶的時候她就開始做夢,夢裡的場景如此真實讓一個小孩是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到後來漸漸長大她去看一些關於夢的說法,有科學的有迷信的。在經過諸多查詢之後她認為做夢可能真的是因為她本身的神經衰弱,在那段時間她是抗拒夢這個東西的,這代表她的睡眠質量不高,沒有獲得充分的休息。每天早上起來即使睡了很久身體仍舊是十分之疲憊,根本無法獲得睡覺本身應該獲得的放鬆和精力恢復。
直到後來她不經意看了一篇文章,裡面寫著夢的諸多作用,許多人的靈感可能就源於一個簡單的夢境,因為夢境裡面雖然不一定有連貫的場景和含義,但是裡面許多畫面和發生的事情是現實裡未曾見到過的神奇。古代的時候還有各種揭示夢含義的書籍,林召航去看的時候覺得那其實也不僅僅是迷信,還有一定的生活經驗在裡面。與其全盤否定,不如試著接受其中一部分獲得個心安。還有弗洛伊德對於夢的研究,講它也是人的一種潛意識,內心深層次所釋放的東西。所以為何要去反抗它呢,因為一切夢也不過是人自己所創造的罷了。
自此之後,林召航都會注意自己做的夢,回味裡面的細節和發生的事情,並且越發覺得有趣和有了探究的興趣。當她這樣換了個角度之後,她就發現自己喜歡上做夢之後腦子裡對場景的記憶影象,夜裡的夢成了她隱約之中的期待,很多都是她在現實中無法經歷和見到的。換了想法截然不同的結果。此外她很少做噩夢,偶爾的幾次也是充滿了科幻色彩。
那是唯一一次林召航因為夢境醒來的時候滿身是汗。她夢見黑夜裡自己蜷縮在沙發裡,對面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月光明亮。透過落地窗可以清晰的看到對面樓上有個巨型物站在那裡。仔細一看,那不是別的東西,正是龐大的螞蟻掐著腰站在那裡,明月之下,著一身超人服裝,背後的披風迎風而起,螞蟻眺望著遠方,彷彿也有自己的生命。
早上謝宣來喊自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頭髮都被汗溼了,身上也是一層冷汗。看見熟悉的事物才知道自己回到了現實。
謝宣摸了摸她的頭髮,說:“你這是怎麼了,出這麼多汗。”
“剛做了噩夢,太真實了,嚇死我了。我給你講講啊......”
林召航還沒開始說,就被謝宣打斷,“行了行了,早上別說夢,趕緊起床去你姨家呢要。”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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