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歌取過後重新在腰間繫上:“自己跟緊,若是丟了我不來尋你。”
小獸聞言,亦步亦趨地跟上去,其實它更想佔據一個主人的肩頭,但是它大了些,不像小狼豹那麼小巧了。
“這隻吞吞…”裴經年剛喊出這個名字,就覺得空氣中暴虐了一些,連忙止住。
“怎麼?”鳳九歌一挑眉,望著渾身寫著不樂意的獸,“你不叫吞吞你叫什麼?”
霧尤委屈,吞吞一點都不好聽,都不符合它威震靈界的巨獸之威。
小爪子扒扒鳳九歌的褲腿,很想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她,嘴巴張張才發現自己不會說話。
蔫了吧唧,垂頭喪氣的。
“霧尤,”萬無的聲音在鳳九歌腦海中響起,“它的名字。”
“你與它是舊識?”
“大概也算吧…”萬無說完後就沒有再度開口,安安靜靜地當自己好羅盤的樣子。
“霧尤,”見它亮起的黑眸,鳳九歌輕刮一下它的鼻子,“雖然和你不太相配,倒也好聽。”
裴經年也小聲地跟著喊,得到的只有它以屁股對著自己。
“九歌,經年,你倆真慢,”孫嘉譽搭著路煦,見他們兩人慢悠悠的,起了高聲,“阿燁不去,他已經癱了。”
鳳九歌想到他那副沒骨頭樣,臉黑了一黑。
“吃來吃個飯怎麼還拖家帶口的?”
“呵。”這甜蜜的負擔。
自進學院後,她便再也沒有見過白日的街道了,比夜晚更加熱鬧,往來間有不少從風靈王都挑擔而來的商販。
本身作為引靈院的學生在這時出來已是夠引人注目,更何況鳳九歌一人還帶著兩隻靈獸。
當下,一陣陣的目光就往她身上飄。
“我先尋家客棧。”把這些祖宗給放下。
鳳九歌隨意挑了家看著乾淨的進去,寥寥幾人。
目光觸及到那賬房先生時,她快步走去:“祈濯。”
祈濯正低頭拿著刻刀雕一塊木頭,聞聲見是她,露出淺淺笑意:“回來了?”
“今天剛回,你怎麼在這?”鳳九歌見他站的筆直,驚訝不已,“你的腿…”
她記得她走之前,他還只能依靠著輪椅移動。
“好多了,多謝你的藥劑。”祈濯將木雕遞過去,那上面刻了一朵花,他自嘲地勾勾唇,“現在我也只能刻刻這種東西了。”
那手掌上的傷,徹底的毀去了他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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