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御劍門眾人只能呆愣地找地方坐,精神高吊,時刻注意著另一方的動向,一有不對勁就打算立即出手。
反觀洞的引靈院人士,在聽到御劍門的人說他們家九歌正在外面和獸打得翻天覆地,讓他們去幫忙的時候,各個當做沒聽見一般。
“你們沒聽見嗎?那可是入聖階的靈獸,再不去的話就...”晚了。
傅承業急吼吼地再次重複,就想著和他們一起出去,結果等了好一會,愣是誰也沒動作。
還有人重新烤起了昨天剩下的肉,好一派悠閒自得的樣子。
“司徒學長,你們真的...”他走到倚著牆壁站著的司徒利星旁邊,試圖讓他去幫忙。
司徒利星淡淡地瞥他一眼,再度閉上眼睛,語氣也十分冷靜:“入聖小獸而已,阿欒,幫我烤一塊。”
“好,”湊在火旁邊的申欒聞言,又重新拿了一塊獸肉,滋滋地烤著,見傅承業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笑出聲,“我說你,別太擔心。”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傅承業走來走去,“入聖階啊,我們這一群人都打不過它吧...”
“我們是打不過,但對九歌來說,入聖階大概也就是個熱身運動吧。”
“就算她再厲害,也不可能打得過入聖的靈獸吧,”傅承業一臉不信,跨階作戰怎麼可能。
元嬰與入聖,是個橫溝。
“那你出去瞧瞧不就知道了。”闕文涵剛從外面進來,見到了那一場單方面的虐待,搖著頭,“好慘。”
“什麼?都好慘了,你們還有心裡在這裡烤肉,”傅承業一聽,這還得了,火急火燎地就要往外趕,走之前還橫他們一眼,“冷血無情。”
闕文涵愣住了,他是不是聽錯了?居然被一個比他低年級的外院學生給教訓了?
“他說了什麼?”
顏元嘉啃著肉,含糊不清卻直插他們心臟:“說學長你們冷血無情,不是東西。”
“剛才有後面這句話嗎?”申欒迷迷糊糊地抬頭。
“有的,”他點頭,“我有讀心術,他心裡說的。”
申欒一個著火的樹枝就扔了過去。
洞穴外,御劍門的人看著對面,目瞪口呆,心裡再一次覺得他們聽從流淵師兄安排與引靈院的合作真是再正確不過了。
那簡直就不能算是對戰,完全就是一方在躲一方在打。
只見身著白袍的鳳九歌,站在腐婪鱷的身上,拿著一把劍,一下一下地往下戳,隨著她的動作,聲聲哀嚎傳入耳中。
不是說腐婪鱷皮糙肉厚,怎麼在她手上就跟個紙似的?
“別打了,我認輸,”腐婪鱷無論怎麼扭動都甩不掉身上那人,痛得它想打滾都無門,“小俠饒命。”
“不要。”鳳九歌手不停,其實用玄技對付它更容易,但她不樂意,讓它以為牙齒尖就可以胡亂咬人,我戳。
“你若是放過我,我就帶你們去有寶物的地方。”腐婪鱷嚎叫著,丟擲條件,它怎麼都想不到,今日會那麼憋屈。
“寶物?”鳳九歌再往它尾巴上戳了一刀,“和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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