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子卿很小時便聽父親提起過,久遠之前,一些人類的殘暴行為,禍害了大片的靈獸,導致現如今一些能力卓絕的物種早已尋求不到。
眼前這隻啼火隼,雖看起來與他一般年輕,若按照年齡算起來,怕是比他祖宗的祖宗還要大上一些。
“火梟,他們與那些人不同。”月華拍拍他僵硬的背,安撫著,“過去的事,不該束縛住你的目光。”
他將手中的獵物,擱在一盤的竹桌上,動手開始清理:“你去陪蓉蓉吧。”
見他離開,鳳子卿走到月華的身邊,看著他利落的動作:“看來這活你也沒少做。”
“我不吃東西無大礙,但是那孩子不行,”月華想著蓉蓉,語氣柔緩,“既然撿來了,總歸也是要將她養大的。”
一陣風傳來,月華手上的動作一頓,又恢復如常,不經意地說道:“你們什麼時候走?”
“為何要我們急著離開?”鳳子卿揹著手,抬頭望著天,那一輪明月高懸,他狠狠一眯眼,“月華,天有異象,危險叢生。”
“你也看得懂月相?”
“自然,”鶴鳴在一旁接話,“國師是大陸上最厲害的詔星師。”
“既然如此,不用我再,你們也該知道這兒的危險性,”月華處理乾淨後,將肉放在火堆上烤,“明日便走吧。”
鳳子卿沒答話,只是對著舉起修長的手指,捻動幾下:“福禍相生,我們既已入了這個局,在結束前,誰也脫不了身。”
“是嗎?”月華見火梟抱著小女孩出來,蕩起笑容,“蓉蓉,來。”
“爹爹,蓉蓉餓了,”掙扎著下地,蓉蓉撲進月華的懷裡,小鼻子聳動聞著肉香,激動不已,“肉肉,肉肉....”
“別急,再等等...”
在群山圍繞的中間湖泊裡,表面無波瀾的湖水中間卻空了一大塊,一個透明的氣泡靜靜地懸浮著,隨著水流而動。
中部地帶,夙玉琉也站在月色下,神色不明,他感覺到一股奇妙的勢壓正在席捲整個中部,令他很不適應。
“玉琉,還不歇息?”河圖與他落在同一個地方,就結伴而行,兩人挑了個地隨意過一夜,正躺著呢,就感覺身邊人起身走了出去。
“河圖長老,有些睡不著,”夙玉琉應道,神色微怔,“您先睡。”
“我哪能睡得著,也不知道那些孩子如何了。”河圖遙望著遠處,嘆息,“只希望他們能自保,安全無虞地出來。”
“有她在,這倒不必擔心,”夙玉琉一想到她,心中的憂慮也沖淡了幾分,“只盼著她能收斂幾分,別欺負的旁人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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