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傳來異動,鳳九歌掏出來,是訊珠亮了。
“歌兒?”鳳子卿處理完公事,正準備回房歇息,就感覺心神有些不寧,生怕鳳九歌再遇到之前的情況,拿出訊珠也不管時間,就想確認一番。
“父親...”鳳九歌見訊珠對映出的人影,輕聲喚了一聲。
“這麼晚還不睡?”鳳子卿看著女兒的臉,擰了眉頭,“怎麼了?出了何事?”
鳳九歌沒有說話,沉默著。
“歌兒,自小你不高興便一聲不吭,到底是何事,你是要急死我嗎?”鳳子卿見她仍不開口,心裡著急,於是起身準備回房,“如果沒辦法對我開口,那你就與你孃親說。”
“父親,別。”鳳九歌忙制止了鳳子卿,這個時候孃親肯定已經睡下了。
“沒關係,出了什麼事都有你孃親與我頂著,再不行,你聞天伯伯也是你的仰仗。”
“父親,我今天殺了個人。”鳳九歌沉聲說道,“我突然很惶恐,很討厭我自己。”
“歌兒,事情緣由,你可願意與我說?”
吸了口氣,鳳九歌才緩緩道來,從無名林中劉麗的挑釁到揚帆的困境,從林夢夢為她擋刀再到蒂珠並葉蓮之事,事無鉅細,全都說與鳳子卿。
聞言,鳳子卿鬆了口氣,索性,不是什麼大事。
“歌兒,這世上,善惡輪迴終有報,與人善者,自有福報;與人為惡,不是你,也會有別人收她。”鳳子卿寬慰道,“你別太在意。”
“夜深了,歌兒你該睡了。”
“好,父親晚安。”
道了別,鳳九歌又吹了會涼風,才躺在床上睡一會,。
國師府內,鳳子卿回了房,見司琪韻身著裡衣還坐在桌邊,有些訝異:“韻韻,今日怎麼還沒歇息?”
“不知怎麼的,沒了睡意。”
“明日幫我收拾些行裝,我去一趟烈陽。”
“烈陽?”司琪韻皺眉,突然心下一慌,“可是小歌兒又出了什麼事?”
“別慌別慌,”輕拍愛妻的肩膀,鳳子卿安慰道,“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怕小歌兒生了心結,我過去一下,剛好,有件事聞天也讓我做許久了。”
“心結?那明日,我便和你一起去。”
“都依你。”
翌日,嚴春花剛起身,今日她約了幾個小姐妹,準備去新開的幾家店鋪逛逛,採買些東西,正梳妝打扮著,一下人急急而來。
“夫人,門口門口...”小廝急的是話都說不清楚。
“怎麼了?慢慢說。”
小廝收攏自己被嚇的六神無主的心:“夫人,那小姐的屍身不知道被誰丟在了我們門口!”
“什麼?”嚴春花放下手中的胭脂,“我去看看。”
一到那,果然見那裹著布的一團,嚴春花看了看四周,見天色還早無人,就讓小廝趕緊抬了進門,打算等到晚上再處理。
而她,準備準備就出門赴約。
行至大街,嚴春花總覺得今日別人看她的神色不對勁,又想不出所以然,待見到小姐妹才明白。
這大街小巷現在都在傳屠潤那檔子事,還說她御夫不嚴云云。
嚴春花一聽,氣的是火冒三丈,當下街也不逛了,領了屠府圈養的打手就往揚帆而去。
什麼裡子面子,她都不要了,非得收拾了揚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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