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將金色的餘暉撒向了大地,為那些碧綠的青草,為那些瘋長的艾草鍍上了一層金輝。
羅森娘躺在草地上,迎著光朝著太陽看去,只見因為強烈的光線,是以那些雜草的陰影與強烈的日光,形成了一副鮮明的水墨畫。
宛如少年人的世界——一面是被安排了人生的灰暗,一面卻是偷偷反抗之下的肆意張狂……
太陽開始西沉,兩人收拾了東西,然後小心的摘掉對方身上的草屑,然後開始朝著公交站而去。
那一副乖乖子的樣子,一如他們在父母面前表現的那樣。
實際上不知他們的父母,整個印度的乘人世界,就像是一個孫猴子的緊箍咒,讓這些不甘於現狀,卻是無力逃脫的孩子們,就像是被十萬大山壓住了一般。
雖然他們一樣是有著志同道合的孩子們在反抗的,但是不管是他們背地裡鬧得多麼瘋狂,但是在現實面前只得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卻是將一張壓抑到了極致的憋屈,只有加倍的宣洩在無人看管的角落裡。
一如這個世界的瘋狂。
到了車站之後,沒有多久公車就在此開來,兩人上了車,這一次車上卻是多了很多少年,一如他們這樣,大都是成雙成對的。
羅森娘輕笑一聲,果然,就沒有人不是少年輕狂時了!
這些平時在父母眼中,在別人的父母眼中,在父母拿來舉例時候稱讚的口中的榜樣,都是有著自己宣洩的一條法子的。
當然至於像卡布這樣走了嘻哈少年路線的,卻是一個少數,因為他們大都是偷偷的參加酒吧、舞會等這樣的派對。
而像卡布這樣將嘻哈當做了一件事情來做的,卻是少的很。
公車與三四十碼的速度在慢悠悠的行走著,甚至老掉牙的車身,因為忐忑不平的道路,是以除了喇叭之外,到處都在鳴唱著,一如卡布之前的嘻哈了。
有了別的人,這些少年就算是明知道車上的同齡人之前也是與自己一樣在瘋癲著,但是此時卻是紛紛沉穩了下來,就像是他們的父母那樣。
羅森娘哀嘆一聲,這個國家啊……
印度實在是太奇葩了啊!
因為車上人實在是太多了,是以卡布也是沒有在與羅森娘開口說話的,這是一個階層、種族、宗教的固化深入了人心的國家,甚至就連這些瘋癲的少年,也是知道等到他們成年之後,是會要繼續這樣的秩序的。
一如當年叛逆的他們的父母,等到成年了之後,就將緊箍咒套在了他們的頭上。
羅森娘哀嘆一聲,怪不得這個地區與華夏幾乎是同時有了文明的,但是華夏已經站起來了,但他們卻是依舊是固執的可怕。
落後並不可怕,貧窮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啊!
只有將落後當成了現實,只有將偏見當成了真理的種族才是最沒藥可救的。
宛如這個明明已經學會了先進的科技知識,已經是有了航母飛機的國家,一個能夠研發最為先進的藥品的國家,一個作為官方大佬之一的話事人,卻是視作祖宗的神牛理論為內心最高的信仰,卻是內心明明知道就是一個謬論,但是卻是當成了理所當然,當成了祖宗之法不可廢。
這樣的種族,怎麼能夠真正的崛起了。
就算是他們擁有了核武,但是骨子裡也是一群掌握著先進武器的野蠻人罷了!
羅森娘苦澀的輕笑一聲,可悲的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