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士信鄉學畢業後,沒能透過縣學考核,父母拿出多年積蓄,走了門路,讓他成了白駒鄉的一個小衙役,算是給他找了出路。
其實也算不得是衙役,只有在縣衙上班的才是官方承認的職務,像張士信這樣的頂多算是白駒鄉鄉老的私人武裝,行的是幫助鄉老幫忙跑腿的苦活,沒甚油水。
“哥哥,我今天突破了一個穴竅呢!”
原主到底是小孩子,心裡裝不住事,羅森娘既然要做一個小孩子,自然要學著以小孩子的口吻來處理事情,她立馬向哥哥炫耀起來。
“哎吆,他爹,你聽到了嗎?咱家老二竟然突破了穴竅啊!可真厲害呢!”母親遠遠的就聽到了羅森孃的話,立馬誇耀道。
“突破一個有啥了不起的,他哥哥當年不也突破了一個嗎,還不是沒選上。”父親張大山卻不以為甚,當場打擊起來。
“那能一樣嗎?他哥是考核前前三天突破的,導致第二個穴竅沒時間突破,這才落了選,咱二娃可是離考核還有一個月時間就突破了呢!這一個月時間,怎麼也能再突破一個吧!到時候就能進縣學了呢!”
哪有願意說子女差的母親呢!曹氏立馬辯解道。
不理會父母在那裡針尖對麥芒的嘮叨,羅森娘從海里提上兩桶水,挑在肩上,一邊朝分離池走,一邊低聲問道:“哥哥,你當初突破第一個穴竅後,第二個穴竅又花了多長時間才突破的?”
張士信走在前面,聞言扭頭看著弟弟,站住不動,想了一下說道:“當時我沒選上,心情煩躁,沒有好好修煉,第二個是半年後才突破的,若是好好修煉,我估計可能要一個半月時間吧!”
天啊!還要一個半月時間!
羅森娘心裡“咯噔”一聲,自己還有三十天就要參加考核了,這樣說,豈不是自己也過不了縣學考核?
張士信到底比羅森娘大了三歲,見弟弟面色低沉,開解道:“不過,二弟能在考核前一個月,就突破第一個穴竅,天資必然是比哥哥好得多,只要你努力修煉,哥哥想來,你不用一個月時間必然能突破第二個穴竅呢!”
說話間,羅森娘已經走到了張士信身邊,正要邁腿超過哥哥,卻被大哥拉了一下。
張士信在羅森娘耳邊輕聲說道:“二弟,等會回家時,跟我落在後面,哥有東西送給你。”
羅森娘見張士信一臉神神秘秘的,怎麼問都問不出是什麼禮物,只好將這個事情放到腦後,心裡卻在想的是萬一自己也考核不過,該怎麼對父母交代,畢竟這幾年為了供養他上鄉學,父母吃了太多苦。
心裡想著事情,腳下就沒有怎麼留意了。
忽然,羅森娘似乎踢到了什麼東西上,腳趾疼的厲害,受傷的腳不敢沾地,他咧扯著晃悠幾下,滿滿的兩桶水就灑了大半。
將挑擔放在地上,羅森娘趕緊脫掉布鞋,一看,右腳大拇指指甲都撞斷了,腳趾烏青烏青的,稍稍碰一下都鑽心的疼。
“小心點二弟。”張士信到底年長几歲,力氣大點,他已經挑了十多趟了,羅森娘才挑了六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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