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森娘將右腿翹了起來,甚至還拿出一塊巧克力,正剝著上面的錫紙。
刀疤不過是遲疑了一瞬間,就決定走羅森孃的面前,去看光頭。
他想著羅森娘終究是一個女子,就算是他們只是為了麻痺自己才這麼說的,但是一個女人能夠有多大的力氣。
刀疤走向了羅森娘,他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甚至拿著手雷的手,肌肉都緊繃起來。
然而,刀疤透過了羅森娘身邊之後,發現羅森娘卻並沒有動手。
難道這些人真的是想要合作嗎?
刀疤終於相信了這兩人,因為剛才他幾乎已經與羅森娘貼著身體透過了!
若是那時候羅森娘動手,是一定能按住他那手雷的那個手的,若是那寂寞沙洲在配合默契的話,自然是能夠將他按住的。
刀疤都難以相信,自己竟然透過了羅森孃的身邊。
他看著躺在沙發上,眉頭卻是皺了起來,似乎正在承受著很大的痛苦似得!
“他這是陷入沉睡,全身血液流速過慢,這才冷的受不了了!”
羅森娘開口道:“現在室內的溫度應該是零下二十攝氏度!”
“什麼意思?”刀疤皺眉道。
羅森娘輕笑:“我學的是醫護,這種氣溫裡沒有防護的睡覺,會在睡夢中凍死的!”
“那怎麼辦?”刀疤怒道:“是你給他打的止疼劑!”
羅森娘笑了笑:“找到棉被之類的,給他蓋起來啊,只要給他保暖,就好了!”
刀疤指著羅森娘道:“那,你去找!”
羅森娘輕笑,當即走入旁邊的臥室裡,找來幾床棉被,扛在肩膀上去了客廳。
為了防止羅森娘傷害光頭,亦或是拿光頭威脅他,刀疤示意羅森娘放下,自己給光頭蓋上。
羅森娘臉上帶著笑,卻是後退幾步,笑道:“你應該給他身子下面也鋪上被子,只有一點風都不漏,他才能撐過去!”
刀疤一想也是,冬日裡被子漏風那感覺可是老冷了。
只是他一手拿槍,一手拿著手雷,卻是隻能夠放下手槍手雷,將光頭搬起來,給他鋪好了被子。
羅森娘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他衝著寂寞沙洲一使眼色,兩人同時上前,一人一邊,扭住了刀疤的胳膊。
“你們!你們!”
刀疤大怒。
迎接他的是兩人不知怎麼變出的手槍的槍托!
刀疤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摘除了刀疤身上的手雷,將刀疤、光頭都捆成了一團,然後才給兩人蓋上了被子。
而劉奇,也被兩人嚇住了,只得乖乖得到交出了黃金。
第三天,大學終於停止了,推開門,這才發現積雪都已經埋住了房簷。
這麼深的積雪,就算是小鎮上前來救援兩人,沒有十天半個月也是難以過來的。
但是,刀疤皮卡上面的雪橇車,卻是剛好派上了用場。
將光頭、刀疤丟在雪橇車的後座上,三個人開著雪橇車朝鎮上走去。
劉奇眼神裡的笑意幾乎抑制不住,雖然他身上的黃金都交了出來,但是,他可是提前在河溝裡隱藏了十塊金子。
只等這件事平息之後,他就會成為百萬富翁了!
羅森娘兩人破獲了劫金案,但是,因為此時道路冰封,是以外界的官府根本就進不來,因此刀疤和光頭只能關押在小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