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蓓站在門口,看著緊緊相纏滾在地上的兩個大男人,不解問道:“庭哥哥,陸醫生,你們在幹什麼呀?”
“我們……”
“在玩摔跤!”
“對,玩摔跤!來啊,陸子煜,有種別慫!”
“來就來,誰怕誰!”
兩個男人說著,又扭打在一起了。
于思蓓有些無語地看著他們,忍不住說道:“庭哥哥,陸醫生,你們別玩了,快起來吃早餐吧。等會面條要糊了!”
“小蓓,不是我想吃早餐,是他抓著我不放的!”
“陸子煜,說這話你也不先看看你自己,抓我這麼緊,當小蓓眼瞎啊!”
“小蓓,我可沒說你眼瞎,是他說的!”
“小蓓,別聽他胡說,這死庸醫油腔滑調的,你小心點!”
“誰油腔滑調了,我說的是事實!”
“事實就是你對小蓓圖謀不軌!”
“我是小蓓的醫生!”
“我是小蓓的哥哥!”
“夠了!三分鐘之內,你們要是不出來吃早餐,我就把面條倒了!”
于思蓓忍無可忍,大聲吼叫著打斷他們,瞪了兩人一眼後,轉身回餐廳。
地上的兩個男人,雙手雙腳絞在一起,虎目相瞪。
“聽到沒有,快鬆手!”
“那你倒是松啊!”
“你先松!”
“你先松!”
“還有兩分鐘!”
兩個男人正爭執不休,互不讓步,餐廳裡,傳來于思蓓微怒的聲音。
她最討厭,做好了早餐還要等人吃飯了,搞得自己像個傭人!
不過這句話倒很管用,幾乎在瞬間,兩個男人就同時松開了對方,迅速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往餐廳走去。
在臥房門口的時候,還因為都搶著要先出去,互相推搡了幾下。
到餐桌的時候,三分鐘,剛剛好。
“庭哥哥,這次回來會休息多久呢?”
于思蓓吃了兩口面條,似是猶豫了下,才問道。
這五年來,白訓庭雖然幾乎不回白家住,卻也沒在她這裡住得有多長久,因為他總是在不斷地出差,出差,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