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唐安寧不,還真是我多管閑事了?”
特喵的,這顧家都是奇葩,不知恩字怎麼寫!
“也不是,少奶奶,您別誤會,我沒那個意思。實在是,當時情況特殊,少爺他……”
“他跟家裡鬧矛盾,心情不好是不是?那關我什麼事!說句不好聽的,就算他真的餓死街頭,也是活該!有個那麼好的家庭不知道珍惜,知不知道有多少小孩,沒書讀,連飯都沒得吃!”
唐安寧越說越激動,想當年,她被荊辛醜虐待,每天為了那一口小饅頭,不知要受多少苦。
這有錢人家的少爺就是矯情,為點雞毛蒜皮的事,就鬧情緒演什麼離家出走的戲碼,要死要活的。
餓死活該!
“少奶奶,少爺……”
莫叔眼睛卻突然看向她身後,神色緊張,拼命朝她搖頭擺手。
唐安寧正在氣頭上,沒看出異常,還以為對方又想幫顧北清辯解,打斷了他,說道:“莫叔,我知道你對你家少爺很忠心。但我們就事論事,他這麼做就是忘恩負義,狗打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對不對?”
莫叔卻把頭低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叫了聲:“少爺。”
少……少爺?
唐安寧只覺得後背一涼,頭皮都跟著發麻了。
顧北清那死男人,不會,已經回來了吧!!!
“狗打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身後,傳來男人低沉而又森冷的聲音。
唐安寧頭皮再次麻了麻,僵硬地轉身,臉上迅速擠出如花般燦爛的笑容:“呵呵,你回來了?我正在跟莫叔講一個八卦事呢,有個男人特沒良心,老婆臉被燒傷,他卻把錢捲走了,你說,那種人是不是該罵?”
她說的,其實是之前見的那個婦人遭遇。
當年火災後,她臉上的燒傷本來是可以治好的,但是老公卻把錢都拿去賭了,結果因為沒錢才落下了這麼難看的傷疤。
而那個男人似乎也遭到了老天的懲罰,在一個冬夜,又喝得半醉,最後凍死在了街頭。
聽說,整個人硬得像塊冰箱急凍過的臘肉,手指都掰不動絲毫。
顧北清薄唇微掀,露出一絲無聲的冷笑,就那麼目光冷嗖跟地看著她不說話。
莫叔見情況不妙,連忙低著頭,悄悄地退下去了。
連帶著在不遠處幹活的傭人,也手腳麻利的,拿著東西走了。
於是,周圍瞬間就只剩下唐安寧,面對著這個此刻冷得像冰塊一樣的男人。
梁木飛形容他是冰坨子,真是貼切!
唐安寧心虛地舔了舔唇瓣:“那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不會是,從一開始,就站在後面了吧?
想到這,她的頭皮,又開始麻了。
喵嗚——
難得說這大魔王的壞話,怎麼就被逮個正著了呢?
“怎麼,你在外流連徹夜不歸,也不許小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