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收拾的很幹淨,傅雁時進門完全看不出有人搬家過來的痕跡。他沒表態,只是聽顧謹書繼續說。
?“那個……反正您多付了我酒吧的工資,我做這些也是應該的。”
?傅雁時心想,你算得倒清楚。“你樂意做就做。”
?房間裡沉默了幾秒。
傅雁時又好像十分隨意地問他,“會做飯?”
?“會的,家常菜還行。家裡的其他事我也可以做的,都會。”
?傅雁時看著他那副認認真真的樣子,不由自主的喉結一動,別有深意道,“什麼都會?”
?他貼過去靠著人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顧謹書立刻結巴了。“這、這個……”
?傅雁時吹了一聲口哨,曖昧道,“不會就要學。”
?顧謹書別開臉,“那個……我先去打掃了!”
?傅雁時把人拉住,在他唇上抹了抹。顧謹書想退後,他毫不客氣的啃了人一口,隨即放開他,推他去浴室,吩咐道,“去把自己打掃幹淨。”
?顧謹書萬萬沒想到剛搬過來第一個晚上就會被壓榨的這麼慘。
?他搬家帶打掃的折騰大半天,傅雁時還要接著來折騰他。
?顧謹書淚眼婆娑的趴在枕頭上斷斷續續的求他,“不,不要了行不行……”
?傅雁時心情莫名十分舒暢,俯下身去咬著他的耳朵道,“不行。”
?“啊……”顧謹書嗚嚥著懇求他,“傅、傅先生……求您了,我腰要斷掉了……”
?傅雁時色情萬分地摩挲著他後腰上的腰窩,一邊頂弄得更加用力一邊道,“哪有,這兒這麼漂亮,我捨不得弄斷……”
?顧謹書只恨不能把他從自己身上踹下去,捨不得?明明是巴不得吧。
傅雁時喜歡他眼睛紅紅的瞪著自己,一副想呲牙可又不敢招惹他的可憐樣子。他毫無愧疚地繼續動作,“記住你自己說什麼都會的。”
顧謹書想起他剛才進門時的話來,崩潰轉臉,在他身上自己動什麼的……太下流了。
男人不要臉地笑道,“好好學,下次檢查。”
?傅雁時終於心滿意足的收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顧謹書很明顯精神不濟,趴在枕頭上幾乎下一秒就要昏睡過去。
?傅雁時沖完澡出來,顧謹書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他的背上遍佈著斑駁的吻痕,一路蜿蜒到被被子蓋住的下半身。
?因為只能看見他的背,傅雁時一瞬間幾乎産生了一種在床上的人是費南的錯覺。可這種錯覺一出現,他的臉立刻繃得十分難看。
?傅雁時喜歡上費南的時候,費南才高二,幹淨,單純,是傅雁時都不忍心摘的一顆星星。
?費南是他家那一片公認的“別人家的孩子”,樂器很有天分,讀書也好,接人待物永遠是溫柔和煦的。高中時,傅雁時在父母爭吵聲中,臉色陰鷙地逃出家門遇見他,他永遠是掛著那副乖巧的笑,或是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喝奶茶,或是說“雁時哥,去我家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