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也笑了,“僅限內部交流,別給我們老闆告狀啊。”
“放心。”
“心裡有人?”
孟清沒說話。
“做過愛嗎?”
孟清彈了彈煙灰,“做過。”
帥哥瞥了他一眼,“我猜你做的次數不超過三次,看著還跟個處男似的。”
孟清瞪了他一眼,帥哥笑的欠抽,“被我說中了。”
孟清道出了長久以來的一個疑惑,“這種事難道不是該和自己喜歡的人做嗎?為什麼大家都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帥哥愣了下,哈哈大笑起來,“只能說你還是個小男孩,不是個真正的男人。”
孟清怒道,“你說什麼!”
帥哥連連擺手,“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就是性經驗太少,或者之前的床伴沒讓你享受到真正的高潮,所以覺得性這種事可有可無。”
孟清心裡反駁了一句,誰說我沒有享受到。
“男人是誠實的下半身動物,身體的愉悅才是最重要的。聽我的,找幾個器大活好的做他個幾天幾夜,爽的你姓啥都忘了,保證什麼煩惱都沒了,到時候你就知道愛情沒你想的那麼重要,只不過是個錦上添花的擺設。”
孟清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真的?”
“信我沒錯。再說你總不可能一直沒有性生活吧,那也太虧了。”
“可是別人一碰我我就跟反感,控制不住地想躲開。”
“那是因為你的思想在排斥。我有辦法,有那種藥,吃了就會很想要,到時候情慾壓過了理智,什麼都顧不上,只想沉迷。等一切盡情釋放出來以後,你就會發現,沒有什麼放不下的。”
孟清被說動了。
他考慮了一個星期,最後決定試一試。
萬一呢,萬一真的有效,他就可以繼續和陸建瓴維持正常的父子關系,不用徹底失去他了。
孟清去了一家最近常去的會所,讓經理把他們這裡所有的人都叫出來,他要挨個挑,還讓他準備一點藥,藥效越猛越好。
經理早受了陸建瓴囑託,孟清來了要第一時間向他報告,表面答應著孟清,出了包廂立馬給陸建瓴打了個電話,把情況都跟他說了。
陸建瓴一聽他要吃藥,急了,“人可以給他叫,藥絕對不能讓他碰著!”
“是是是。”
經理給他叫了一屋子的人進來,“小孟總,人都齊了。至於您說的那種藥,我從來沒聽說過,咱這兒更是沒有。”
孟清知道他在撒謊,沒拆穿他,“好,你先下去吧,我慢慢挑。”
經理走了,孟清在排成幾列的風格各異的男人堆裡走了一圈,忽然眼前一亮。
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打眼望過去身形和陸建瓴非常相像,臉型也很接近,不看五官的話,相似度有百分之八十以上。
“你留下,其他人出去吧。”
這位被選中的男性面露微笑,“很榮幸,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kevin。”
孟清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幫我弄點那個藥,我給你加錢。”
雖然老闆再三叮囑不能給他用藥,但是kevin還是被金錢誘惑了,再說只要注意劑量基本對身體無害,便一口答應,“沒問題。”
“再準備一塊黑色的布,厚一點的,到時候把我眼睛蒙上。”
kevin瞭然一笑,“ok。”
孟清想了想,又補充道:“再找一條繩子吧。”
kevin一挑眉,“有更專業的手銬,您需要嗎?”
孟清猶豫了一下,“那就手銬吧。”
kevin把全套東西都備齊了,兩人直奔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