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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清醒來發現自己睡在榻榻米上,昨晚是怎麼回的屋裡完全沒有印象,一定是喝醉了,可別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孟清心裡惴惴地去找陸建瓴,發現他正在院子裡泡溫泉呢。
霧氣繚繞中,陸建瓴在閉目養神,五官像水墨畫一樣濃鬱,肩膀像山巒一樣起伏,孟清不禁想到了最近背的一句唐詩,美人如花隔雲端,豈是他們凡夫俗子所能企及。
陸建瓴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懶洋洋地向孟清灑來,“起來了,餓不餓?”
孟清視線歪到一邊,“不餓。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
陸建瓴從鼻腔裡哼了一聲,“你還記得。”
“我沒撒酒瘋,說什麼胡話吧?”
陸建瓴似笑非笑,“撒酒瘋算不上,就是挺能撒嬌的,纏著我不放,動都不讓動一下,我覺都沒睡好。”
孟清鬆了一大口氣,馬上不認賬,“你胡說,我酒品好的很。”
“你這麼愛撒嬌,是不是小時候你媽媽太溺愛你,把你當女孩兒養了?”
還真讓陸建瓴猜對了,孟清小時候漂亮的像洋娃娃,經常有人誤把他認成女孩兒,孟莉正好想要個閨女,就把他往女孩裡打扮,給他做了好多條小裙子,一天換一套,直到孟清三歲以後有了性別意識,才極力反對,脫下了“恥辱”的小裙子。
這是孟清的黑歷史,他從來沒跟人說過,被陸建瓴一下說中了,窘的厲害,掉頭跑了。
背後傳來陸建瓴爽朗的笑聲,“真讓我說中了啊,其實我還挺想有個閨女的。”
孟清馬上剎住腳步,怒氣沖沖地返回來,“你想再給我生個妹妹嗎?”
陸建瓴故意逗他,“小女孩兒多乖多可愛,還可以給你做個伴,不好嘛?”
孟清氣的從雪地裡揉了個雪球往他身上扔,“我看你敢!”
陸建瓴險險躲開了,“造反了,敢扔你老子?”
孟清笑的可壞,又揉了幾個雪球,一股腦往他身上招呼,陸建瓴不能坐以待斃,嘩地從水裡站起來,孟清下意識地捂住眼睛。
陸建瓴並非他想象中的赤身裸體,下身還圍著條浴巾,不然也不會貿然出水。
陸建瓴一腳邁上岸,拎著孟清的腰帶把他提溜回了室內,孟清見勢不妙,連忙道:“我錯了我錯了,放我下來。”
陸建瓴手一鬆,孟清滾落在榻榻米上,還沒反應過來,手裡攥著的雪球被搶了去,反被塞進了自己脖子裡,冰的他一邊尖叫一邊跳起來,結果雪球掉進領口順著身體往下掉,從頭冰到了腳,那叫一個爽。
“這就叫自作自受。”
家長嘲諷了一句,走到臥室裡去穿衣服。
孟清氣急敗壞地扔了雪球,卻不敢再去招惹他,透過門縫瞥見父親的美背和那上面花瓣一樣的印記,心癢癢的,特別想伸手觸控一下那殷紅的一片,這輩子他是不用想了,不知道誰會那麼好運有這個資格。
日本之行的第二天,陸建瓴帶孟清去了秋葉原,那裡是電玩和動漫愛好者的天堂。
孟清泡在電玩城大半天,陸建瓴一開始在旁邊看著,後來實在無聊就和他一起打,沒想到他在遊戲方面也有極高的天賦,孟清對他又是崇拜又是嫉妒。
從電玩城出來,買了一堆的原版漫畫書和動漫周邊,滿載而歸,第三天逛了幾個有名的景點,晚上兩人就坐飛機回國了。
快年底了,是公司最忙的時候,這三天是陸建瓴硬擠出來的,“這次有點趕,下次時間充裕了再帶你好好轉轉。”
“沒關系,我已經很開心了。”
孟清偷看了陸建瓴的身份證,知道他的生日就快要到了,想為他慶生,但是不知道陸建瓴的喜好,所以偷偷地去問張叔,結果一問才知道陸建瓴自從二十九歲之後就不過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