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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正德是被錦蘭姑姑捏著下巴,將一瓶子毒藥全灌下去的。
被白嬌嬌掏空了身體之後,失了做男人的能力帶來的驚恐和憤怒、不甘,讓蕭正德逃避現實,不管不顧的服下大量虎狼之藥,不僅沒能重新縱橫歡場,反而還進一步耗幹了自己身體的底子。
白嬌嬌自己都不知道蕭正德能配合到如此地步——她離開前,他如果好好惜命的調養,或許一二十年之後,還能恢複一二,可現在,別說玩兒女人了,他那腿軟的,連下床走兩步都能喘的把自己憋過氣去。
原來越是驕傲自己玩弄女人的本事,現在就變得越畏懼女人——蕭正德害怕,做夢都怕女人看見自己像條死蟲時,露出的不屑和輕蔑。
所以他躲到了陶佩雯的身後,像一個沒斷奶的孩子,恨不能隨時隨地粘在她身邊,即便被陶佩雯羞辱的呵斥、謾罵、譏諷,他也不願離開。
某種程度上說,他也算承認了陶佩雯正妻的身份了。
所以當錦蘭姑姑帶著幾個侍衛闖進他和陶佩雯緊閉的屋中時,蕭正德一個大男人,愣是被嚇的直接縮在床腳,掀起被子,把自己連頭都一起裹了個嚴實。
也是看到這麼沒出息的一幕,錦蘭姑姑才打消了心中最後那一絲不忍,變得堅定起來。
“錦蘭姑姑?”陶佩雯嫌惡的踹了蕭正德一腳,自己慵懶的下了床,有些奇怪的看看她身後的侍衛,問道:“你帶著人突然闖進來,到底所為何事?”
錦蘭姑姑眼中流露出堅定又驕傲的光芒,聲音舒緩的低聲道:“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留住蕭家主脈男人的尊嚴了......”
陶佩雯沒聽懂錦蘭姑姑話中的意思,但她卻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都不用那幾個陰沉著臉的侍衛動手,自己就主動站到了一邊。
錦蘭姑姑瞥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不屑,和憐憫。
陶佩雯心中更加不安了。
這樣的不安沒持續多久,就變成了驚恐。
她強忍著已經到嗓子眼的尖叫,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侍衛把蕭正德從床上挖了出來,不顧他的掙紮,將他放平趟在床上,按住他的手腳。
隨後,錦蘭姑姑捏著他的下巴,將毒藥灌入他嘴中。
本就被女色掏空了身體的蕭正德,嚇的面目扭曲,淚流滿面,用盡全身力氣去反抗了,可結局卻沒有絲毫改變。
等他絕望的哭嚎著咽氣前,他還在呼喊著蕭老夫人的名字,質問著她為什麼這麼狠心。
錦蘭姑姑默默的看著,等他生機斷絕的一瞬間,馬上溫柔的用手將他扭曲的面龐重新調整好,即便做不到蕭家男人的威嚴冷峻,也得保持有尊嚴的平靜。
換衣、梳洗,蕭正德在錦蘭姑姑手中,重新變得有了幾分年輕時候的風采。
他十多年沒正眼看過的,代表蕭家家主武力權威的禦賜寶劍,被平穩的放到了他身上,寶劍的襯託下,蕭正德也有了幾分蕭家人的勇武之感。
拾掇好了蕭正德的屍身,錦蘭姑姑擦了把汗,扭頭看向已經腿軟的跌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陶佩雯。
“不要殺我!我已經不是他的正妻了,我只是個妾,沒資格進蕭家的祖墳,也沒資格給他陪葬!!!”
生死關頭,陶佩雯一聲就尖叫了出來,理由找的有理有據的,不得不佩服她的求生欲。
錦蘭姑姑微微猶豫了一下,想到了什麼一樣,微笑著點點頭。
“那就請夫人先守著少爺的屍身,暫時不要出這間屋子了。”
只要能活下去,別說守著一具屍體了,讓她睡棺材裡都沒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