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裡邊兒什麼情況,你們兩怎麼出來了,孩子生下來了沒有啊?”褚松青一口氣質問了一串,聽到裡邊兒又傳來陶鯉的慘叫,他的臉都跟著白了好幾分。
面對質問,白黎輕描淡寫的抽了褚松青一巴掌,然後自顧自的爬到苗空空後背上。
“別廢話,幹活兒。”
被抽懵了的褚松青和突然被當人肉坐騎的苗空空,就這麼沒頭沒腦的跟著兩人出了院子。
再跟著他兩左顧右盼的找了半天,褚松青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這是在找什麼?”
“找人。”
白黎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道:“好像叫沈雪靈。”
“找她幹嘛?”苗空空不恥下問。
“她想對院子裡的所有人下毒,不能讓她這時候影響妹妹。”
白黎扭過頭來,認真道:“抓住她,殺了她。”
牧霜天:“......抓住拿下就好,人暫時不能殺。”
白黎瞥了牧霜天一眼,壓根兒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雖然平時白黎看起來很好說話,基本上陶鯉說什麼就做什麼,但這不代表別人的話他也會聽。
事實上,對他來說,只要陶鯉好好的活著,她肚子裡的孩子也好,牧霜天這個情人也罷,是生是死都無關緊要。
沈雪靈這個聽都沒聽說過的女人,就更不重要了。
雖然同樣恨不得弄死沈雪靈,但為了自家哥哥和皇室血脈的延續,牧霜天還是隻能耐著性子道:“她也算陶鯉的獵物之一,你殺了她,她會不高興的。”
“切。”白黎臉上的神情,簡直稱得上晦氣了。
“先別管殺不殺的了,人在那兒呢,現在怎麼下手?她身上帶了什麼毒啊?”褚松青出聲打斷兩人,並指出了沈雪靈的位置。
沈雪靈其實沒有隱蔽行蹤的意思,她一個沒習武的普通人,想避開這皇宮裡的禁軍侍衛和把院子團團圍住的夜梟,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她是帶著儀仗光明正大過來的,同行的竟然還有帶回面具的牧飛白,顯然是打著探望的幌子,來借機下毒。
牧霜天看見沈雪靈的身影後,想都沒想就掠了出去,從天而降,驚的後邊兒一堆侍衛拔刀。
當然,以牧霜天的實力來說,這些侍衛拔不拔刀沒什麼區別,在他們還亂做一團想沖上前來護駕的時候,牧霜天已經一記手刀把嬌滴滴的沈美人給打暈了。
速度之快,簡直讓距離最近的牧飛白懷疑自家妃子有沒有看清襲擊她的人......
“退下退下,沒你們的事兒。”
揮退緊張兮兮的侍衛後,牧飛白沖自家弟弟挑了挑眉,用眼神詢問他這是在幹嘛。
牧霜天單手提著沈雪靈的衣襟,跟提著只雞似的,直接沒搭理自家兄長,反而使眼色示意白黎過來檢查。
白黎也沒有避嫌的意思,當著這麼多宮女侍衛的面,上下其手把沈雪靈摸了個遍,然後從她不知何時縫在肚兜裡側的隱蔽小袋中,搜出了一包粉末狀的毒藥。
放在鼻間嗅了嗅,白黎肯定的點頭道:“沒錯,只有這一包毒粉,可以回了。”
說罷,牧霜天直接嫌髒似的把沈雪靈扔在了地上,半路劫道的四人,又自顧自的飛簷走壁回去了。
被留下的牧飛白對著四人的背影做伸手狀——弟弟啊,你走,能不能順便捎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