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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面具，露出自己和弟弟幾乎沒多少差別，甚至還要隱隱白上兩分的臉，牧飛白眉飛色舞的對著鏡子照了半天。
擺弄了好一會兒鏡子，他才狀似無意的隨口問道：“哦對了，你這肚子怎麼回事兒啊？朕讓你出去行軍打仗的，你怎麼連孩子都弄出來一個了？”
陶鯉摸著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的偏頭想了想，說道：“陛下，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肚子裡的孩子是霜天的？”
牧飛白雖然神情依舊自然，甚至還露出一絲茫然之色企圖矇混過關，但他僵直的手指，卻暴露了他被戳穿的緊張。
“我想想啊......”陶鯉盯著牧飛白，自顧自的分析道：“當初我就奇怪為什麼您對天命之女這麼重視了，後來她懷了您的孩子，我就以為天命之女對您來說是用來延續血脈的，對霜天來說是解決難以入眠的問題的。”
“現在想來，怕是您，包括我師父，你們都相信只有天命之女才能為你們延續血脈對吧？所以當初霜天選擇了我，而放棄與您爭奪天命之女後，您雖然面上沒什麼，但實際行動上卻對霜天親近了許多，還夾雜著補償的心思，對我的冒犯也多有包容。”
牧飛白嘆了一口氣，對著鏡子裡侃侃而談的陶鯉淡淡道：“既然你都猜出來了，那朕也就不裝了。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就是霜天的啊......”
陶鯉無奈的捏了捏眉心，“我們出征分別之前，才私定終身，我都不知道那兩天怎麼就能懷上了？結果弄的我在陣前因為身體不適直接失了蔔卦的能力，接連中招，真是出了明珠城就幾乎沒安生過。”
“反正我月份也這麼大了，等孩子出生，以你們兄弟倆這誇張的容貌，到時候一看不就知道是誰的娃了？”
“呵，如果是我或者白黎的，陛下，您覺得我們會讓她再次出現在你們眼前嗎？”褚松青不忿的堵了一句，一點兒都沒有隱藏自己嫉妒又酸溜溜的小心思。
牧飛白的眼睛慢慢瞪大，一眨不眨的盯著陶鯉的肚子，甚至在盯了好一會兒後，忍不住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在她肚子上戳了兩下。
戳戳陶鯉的肚子，牧飛白又繼續這麼瞪著眼睛，抬起頭來盯著陶鯉半響。
“......早知道你也能懷上，當初朕果然就不應該把你秀女的身份給去了啊！”
“呵呵，您還是先惦記一下自己中的毒吧。”
陶鯉利索的幫牧飛白梳妝打扮，拾掇成牧霜天的樣子後，直接安排起來，“一會兒你跟著我們仨先去含涼殿找到霜天，然後你們兄弟倆直接換過來，我瞅著您的沈婕妤快去找我男人了。”
陶鯉安排的明明白白，牧飛白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也不反抗，讓青牛帶著自己，一行五人直接飛簷走壁的偷摸繞開巡邏的禁軍，直接抵達了含涼殿。
見到牧霜天時，陶鯉只感覺自己空空蕩蕩了許久的心，一下子就被填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