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怎麼可能不相信?他憑什麼不相信啊?”陶鯉自信又傲慢的冷笑了兩聲,“我懷孕八月了,他沒在我身邊伺候照顧過一天,要是見面了敢有一句懷疑的話,我帶著孩子就走!”
“給我家孩子找個新爹還不容易?”
此話一出,褚松青和白黎對視了一眼,雖然知道不可能,但兩人現在還真的希望牧霜天能不認這孩子了。
苗空空是對陶鯉的企圖心最弱的,當下無所謂的撇撇嘴,沖城門口抬了抬下巴,“所以還愣著幹嘛啊,小爺陪你天南地北的走了這麼久,現在到了你的地盤,總得讓小爺好好歇兩天了吧?”
陶鯉嚴肅的搖頭,“歇是能歇,但不是現在。”
抬眼看看日頭,陶鯉轉身就走,“咱們先找個地方歇歇腳,入夜了苗空空你再帶我進城,咱們也不回府了,直接進宮,先瞅瞅皇上中的毒怎麼樣了。”
“哦對了,哥,皇宮你就別去了,容易嚇著禁軍。”
被排除在行動外的白黎十分不爽的自個兒生悶氣去了。
一下午的時間被奢侈的消磨過去後,三道人影隱沒在深藍色的天際中,悄無聲息的越過層層守衛,直接大搖大擺的闖進了皇宮。
苗空空激動的渾身都哆嗦——他應該是第一個這麼容易就闖進皇宮內院的賊王吧?!
只是......
“你不是說牧霜天也在宮中嗎,咱們不先去找他?”三人熟門熟路的躲在禦書房的密室中,苗空空小聲的問道。
“不去,找他幹嘛啊,最難消受美人恩~他不把嬌滴滴的美人給拖住了,咱們的陛下可就要被管的死死的了。”
說著,陶鯉眼睛一眯,直接開啟密室的機關,從外邊那道不起眼的屏風後邊兒走了出來。
見到她的牧飛白陛下先是一驚,又是一喜,隨後神情變得不太自然,眼神都有些閃躲起來。
“陶鯉,你,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陛下說笑了,微臣再不回來,我男人該被陛下後宮裡的娘娘給拆吃入腹了。”
冷笑一聲,陶鯉偏頭,用眼神示意褚松青上前。
褚松青直接走過來,拉起牧飛白的胳膊,就直接用匕首在其胳膊上開了條口子——牧飛白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頗為哀怨的看向站在自己身後,毫無反應的青牛。
接收到陛下控訴的目光,青牛謙卑的道:“陛下,奴才不是褚大人的對手,況且,他對您也並沒有惡意,您就忍忍吧。”
牧飛白心如死灰——靠不住了,這偌大的宮中,自己身邊已經沒人能靠得住了!都是些不拿主子當回事兒的!
陶鯉知道牧飛白那副哀莫大於心死的神情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但她現在沒心思搭理他。
“怎麼樣,確認了嗎?”陶鯉問道。
褚松青沾了點牧飛白的血,用舌尖添了一下又連忙吐了,端起書桌上的茶盞用茶水漱口後,頗為忌憚的點了點頭。
“確定了,他中的毒,絕對不是大長老調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