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鯉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用見鬼的眼神瞪著褚松青,“你找死不要拉上我啊!被霜天那醋壇子知道了......害怕!”
“怕什麼,大不了我帶著你私奔好了。”褚松青慵懶的白了陶鯉一眼,那眼神撩的啊,簡直是個狐貍精。
話有幾分認真不知道,但陶鯉只能將其當做玩笑。
麻溜的爬起來,把食盤裡盛著的烤羊肉和奶渣、羊湯分食幹淨後,陶鯉抹了抹油乎乎的嘴,小小的打了個嗝。
又找外邊兒的守衛要了茶水漱口之後,陶鯉重新窩回棉被裡,若有所思的打量著褚松青。
褚松青愣是被她看的頭皮發麻,背後一涼,“你想幹嘛?”
“先把衣裳脫了,上來。”陶鯉一本正經的說著不害臊的話。
褚松青默默的後退一步,手緊緊的攥住了自己的衣襟,像一個警惕流氓的小姑娘。
“乖,快上來。”
“......你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我語氣怎麼了?記好你男寵的身份啊!”
“呸!你有那膽子收我當男寵?”
褚松青最後一句話的語氣實在太過幽怨,陶鯉認慫的縮了縮脖子,陪著笑臉小聲道:“這不是沒辦法嗎,做戲做全套,總得演戲讓他們確定了咱兩的關系啊?”
“你幹嘛這麼堅持讓他們誤以為我是你的男寵?”褚松青是真的沒想明白,博取敵人的信任,和他是不是男寵有什麼必然的聯系?
長長的嘆來一口氣,陶鯉看他的眼神,就像在憐惜一個突然變傻了的孩子。
“松青啊,你該放鬆還是放鬆些,自從被我逮到你燒我的信之後,你就變笨了你發現沒?”
再嘆一聲,陶鯉神情變得冷淡起來,“牧霜天,夜梟之主,堂堂暗皇,是不可能允許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一腿的。”
“你的意思是......只要他們認定我真是你的男寵,他們就握有你的把柄,而牧霜天或者說夜梟,也就不再是你的靠山之一了?”褚松青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嗯哼,所以快把衣裳脫了上來。”陶鯉拍著身邊的床,面露催促之色。
猶豫了一下,褚松青脫去了上衣,露著精壯又顯得有些纖細的上身,只穿著一條裡褲,束手束腳的爬上了床,然後飛快擺出平坦的姿勢,眼睛緊閉。
往他身上蓋塊白布,就和義莊裡的屍體一模一樣了......
剛才還很理直氣壯的陶鯉,真的看見褚松青趟在自己身邊,還一副任她蹂躪的樣子之後,手心也微微出汗——慫的。
但是現在為了他的小命,慫也得上了啊......
微微濕潤的手,試探的拂上他的胸口,褚松青雖然雙眼依舊緊閉,但身子卻猛的顫抖了一下,在帳內昏黃的燈光映照下,他渾身都覆上了一層魅惑的淺紅。
“配合一下,叫出聲來......”
帶著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私心,陶鯉顫抖的手指,充滿嫉妒的捏上了他看著比自己還細的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