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的把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推開攤平,陶鯉貓兒似的,慢慢的,魅惑的,爬到了牧霜天身上。
沒鬧別扭之前,陶鯉經常這麼整個趟在他身上壓著,可是沒有一次,有現在這麼撩人。
趴在他身上,陶鯉故意湊近,用餘光撩撥他的心絃後,小小的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
牧霜天心如鼓擂,身子不受控制的抽動了一下,體溫驟然升高。
“你,你做什麼!”
難得的,某人的聲音沙啞又帶著點顫音,氣急敗壞中又不乏隱隱的期待。
“懲罰你呀~”
嬌氣的拖著長音,陶鯉撫上他緊抿的薄唇,手下微微用力,揉動著他的柔軟。
“嘖嘖,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不能動彈,只能任我蹂躪的感覺,還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呢......”
本想調侃,可越是看著近到連呼吸都交纏在一起的這張禍水臉,陶鯉就越是忍不住淪陷。
把持不住。
完全把持不住。
平時盡量不用正眼看他是正確的,不然她是絕不相信自己能有毅力忍那麼久還不把他吃幹抹淨的。
陶鯉的嗓子忍不住幹嚥了一下,卻不知此時看著她的牧霜天,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慢慢的,像是被妖精蠱惑了一樣,陶鯉眼神痴迷的把兩人的距離進一步拉近。
眼裡,心裡,腦子裡,一時間只剩下面前的薄唇。
口中湧起幹渴的痛苦之感,她就像被困在沙漠裡的將死之人,只有眼前的這唇,能救她。
粉嫩的舌尖試探的探出,碰觸到微涼的空氣,情不自禁的微微顫抖。
牧霜天的喉頭也忍不住滾動,還沒被碰到,嘴唇已經開始升溫滾燙。
當舌尖碰觸到的一瞬,兩人齊齊顫抖了一下。
陶鯉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土崩瓦解,幾乎沒有試探的間隙,粉舌靈活又充滿渴求的愛撫過唇瓣後,強硬的闖入某人等待已久的口中。
像要宣洩出自己所有的愛意和眷戀,陶鯉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唇舌相交,不知過了多久,陶鯉已經感覺到令人暈眩的窒息感,才不情不願的緩緩抬頭。
分開時,牧霜天的唇已經被她吮吸噬咬的紅腫起來,他臉上染上的薄紅,削去了那八分冷硬,變成一片化不開的媚。
“牧霜天......你就是個妖精!”
看痴了的陶鯉,發洩似的又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低低的悶笑從他胸口發出,專注的凝著她,牧霜天故意舔了舔自己的薄唇,“你也一樣。”
陶鯉後知後覺的羞紅了臉——剛才就硌著小腹的,一直被她誤以為是匕首之類的東西......變得更硌人了。
她知道羞澀了,某人的流氓脾性反而流露出來了。
劍眉帶著一絲絲挑釁的挑起一邊,牧霜天慵懶的催促道:“不是要懲罰我嗎,繼續?”
臉上的粉紅變成深紅,陶鯉憤憤的瞪了他一眼後,眼珠子一轉,露出一抹奸笑。
“好呀,這可是你要求的啊~”
沒給某人反應的時間,陶鯉三下五除二,麻溜的把某人扒的只剩下一條薄薄的褻褲,然後薄被一拉,蓋住兩人的身體後,陶鯉把腿橫跨過其腰間,小臉貼在他的胸膛美滋滋的蹭兩下,小小的打了個哈欠,隨後在某人要噴火的注視下,舒坦的閉上了眼睛。
“今晚就懲罰你陪我好好補一覺吧,沒你暖床,我這幾天也睡的不安穩呢......”
說著,聲音漸漸低下去,濃重的睡意重新湧來,陶鯉來不及反抗就舒服的睡了過去。
動彈不得又渾身火熱的牧霜天,憋屈的狠狠瞪著陶鯉的頭不出的憋屈。
可好幾天沒休息好,現在睏意席捲而來,就算他再心有不甘,也只能去夢裡怨念了。
他兩倒是睡的天昏地暗了,外邊兒被他點了xue的褚松青和苗空空,卻提心吊膽,心情複雜,胡思亂想,幾乎是瞪著眼珠子熬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