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陶鯉會對親爹厭惡成這樣,牧霜天都微微側目了一下。
“......雖然我沒蔔卦,但看他身上的因果之重,我娘當年有九成的可能是被他強要的。”
陶鯉冷淡的丟擲了一顆驚雷,炸的眾人目瞪口呆。
“當年的事有多讓我惡心和心疼我娘,我不想多說,只有一點,他蕭正德要是能壽終正寢,那一定是我今天就暴斃身亡了!”
“呸呸呸!”
苗空空滿臉晦氣的呸了三聲,然後氣急敗壞的指著陶鯉,“快呸呸呸!小孩子家家的,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晦氣!”
陶鯉本想冷酷的繃著,可聽苗空空這麼一說,牧霜天、褚松青和嘯月都直勾勾的盯著她,用眼神催促威逼著她。
僵持了片刻,陶鯉氣勢弱了下來,不情不願的“呸呸呸”。
她呸完了,幾人也就鬆懈了下來。
褚松青撓了撓下巴,很沒原則的道:“行吧,反正蕭正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想弄死也成,但得想想別的法子,畢竟蕭正德那人吧,一看就膽小惜命,讓他上戰場,你還不如直接砍死他算了。”
“我後來根據皇廟裡的面相書,和他對比了一下,也看出來了,所以我後招已經準備好了。”陶鯉胸有成竹的道。
褚松青先是一愣,然後想起了什麼一樣,神情古怪起來:“不是吧,你真的要動用她?”
“嗯,她一定是蕭正德那種禽獸的剋星!而且她也同意了,早在三天前,她就已經進入風都了。”
苗空空左看看,右看看,他很肯定嘯月和牧霜天也不知道他兩說的那個“她”是誰,但嘯月不關心這個,牧霜天就更不在意了......
“那個,你們做壞事兒能帶上我嗎?”
苗空空一臉的悵然,“就算不帶著我,最少讓我知道你們滿肚子壞水兒裡泡著的那個‘她’ 是誰吧?”
“你們這樣光明正大的說悄悄話,小爺我很寂寞的啊......”
陶鯉和褚松青對視一眼,兩人默契的異口同聲道:“白嬌嬌啊!”
苗空空愣神的眨了眨眼,敬佩的神情溢於言表,“你們真是太壞了!”
......
蕭正德最近憋的慌。
“死了”十多年的獨女突然風光的回來了,一回來就呈威風的鬧的兩家雞犬不寧。
打了陶佩雯,廢了陶文志,他都沒多少意見,反正不禍及他就行了,可陶佩雯自己受了罪,還非得帶上他,不給他好日子過。
唉......
“蕭少別嘆氣啊,怎麼,婉兒姑娘今兒不能逗你高興了?”
常年和蕭正德鬼混的風都紈絝李長東擠眉弄眼的笑著,把坐在蕭正德身邊的花娘婉兒,朝他一把推了過去。
婉兒嬌滴滴的驚呼一聲,順勢往蕭正德懷裡倒,蕭正德也極其熟練的把美人兒摟進懷裡,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惹來婉兒美人的一陣嬌笑。
“唉,你不清楚我這些天過的是什麼日子。”
蕭正德懷摟美人,心意闌珊的嘆了一聲,“佩雯在府裡,成天不是砸東西就是罰下人,你上月才送我的侍女,被她打死兩個,發賣了五個,你說說,這日子怎麼過?”
李長東一樂,已經有些鬆弛的臉皮擠出兩道褶子。
“蕭少既然在府裡不痛快,那咱們今個兒就不回了!”
搖搖晃晃的端著酒杯起身,李長東神秘兮兮的沖蕭正德咧嘴一笑,“剛好,兄弟我新尋覓到一絕色,今晚就送給蕭少,以解煩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