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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妹妹?”
陶佩雯突然抬起頭來,滿臉的厭惡,“她是我親妹妹又如何,從小她什麼都要跟我爭,爭您的寵愛,爭先生的誇贊,最後長大了,竟然還惦記上了姐姐的未婚夫婿,不知羞恥的連孩子都懷上了!”
“這樣的親妹妹,我情願沒有!”
陶明瞪大了眼睛,像突然不認識這個女兒一樣,眼睛裡的悲痛一點點的積滿,又壓實在了,變為麻木和空洞。
“大小姐啊,您就少說兩句吧!”
老管家跪在陶明老爺子旁邊,也抹起了眼淚。
“從小靜兒小姐就性子柔弱,衣食用度即便是一模一樣的雙份,也從來都是您先挑揀完了,剩下的才是靜兒小姐的。”
“您難道忘了,兒時您闖了禍,是靜兒小姐裝作您的模樣替您受罰,先生布置的課業,是靜兒小姐熬夜替您做好,甚至連每年老爺壽誕的賀禮,都是靜兒小姐費盡心思替您準備的,您難道都忘了嗎!”
“住嘴!你個叼奴,誰給你的膽子敢對主子的事兒指手畫腳的!”
陶佩雯都顧不上臉上的疼了,面目猙獰的爬起來,沖著老管家就一頓拳打腳踢,裙子翻飛,頭發零散,哪兒還有一絲半點大家閨秀、豪門夫人的模樣?
簡直就是個潑婦。
“住手!佩雯你給我住手!咳咳咳......”
陶明整個人都快崩潰了,手忙腳亂的護著老管家,還捱了陶佩雯兩腳。
“嘖,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即可,我許你們鬧了嗎?”
看著眼前的鬧劇,陶鯉的耐心快被耗盡了。
嘯月和褚松青對視一眼,兩人直接上前,一個把發瘋的陶佩雯撕開重新甩到地上,另一個則把滿身狼狽的陶明老爺子給扶回了椅子上。
不耐煩的屈指敲了敲桌面,陶鯉皺眉看著陶佩雯,“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除了用我的死因刺激我娘之外,你還有沒有動過別的手腳。”
陶佩雯眼神閃躲的低著頭,故作理直氣壯的道:“沒有!我說你死了她就自己傻了,連這點挫折都受不了,怪得了誰?”
“乖徒,她說謊了。”天行子冷淡的開口,目光不屑的從陶佩雯身上挪開。
“我沒有,我沒有說謊!我沒有!”
陶佩雯慌了,可狡辯有什麼用?別說在場的人了,就算是全天下的人,也不會有任何一個,去懷疑天行子話的真實性。
陶鯉微微一笑,親自起身走到陶佩雯身邊,嘯月馬上配合的把陶佩雯的關節鎖住,讓她既不像被點xue了一樣動彈不得,也絕對無法碰到陶鯉一根頭發。
纖纖玉手輕飄飄的順著陶佩雯的臉,一點一點的從肩膀,滑落到她的手上。
欣賞的看了一會兒,陶鯉握住了陶佩雯的右手食指,在她驚恐的目光和拼命的掙紮中,緩慢的,堅定的,掰斷了她的手指。
“啊——”
十指連心,被如此緩慢,活生生的掰斷手指的痛,不僅是身體上的痛,更讓陶佩雯視陶鯉如修羅惡鬼。
“你看,我剛才說了,你說一句謊,我便廢你一根手指。”
陶鯉聳了聳肩,笑的妖嬈異常。
“回答我,你還對我娘,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
陶佩雯疼的渾身都被冷汗給浸透了。
兩股戰戰,沒骨頭似的掛在嘯月手上,陶佩雯哭聲中充滿了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