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月無言以對——主子,你確定你不是在玩火嗎......她就說怎麼老半夜瞅見牧霜天跑房頂上吹冷風呢,也不知道他還能憋多久......
唔,或許等到主子“看上去”長大了的時候,他就該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了吧。
不過現在嘛......還是先讓主子再高興一段日子好了,老讓主子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也不是屬下該做的。
她可真貼心,嗯。
這邊蕭清河志得意滿的拉著兩位“嬌滴滴”的美人準備飛奔回私院享受風花雪月的樂事,而另一邊,被丟在大街上的幾人,開始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當然,總的來說只有褚松青和苗空空商量,牧霜天顧著生悶氣,而中年玉兔還得小心伺候著,防止他家主子一時激怒,當街發飆......
“噫呃——那叫蕭清河的還真是惡心,我看著都倒胃口,你說陶鯉那脾氣,能忍著演多久的戲?”苗空空把玩著十兩銀子,笑的輕松。
褚松青摸了摸下巴,琢磨了一下,認真道:“我覺得小姐能演多久,取決於她能壓著嘯月演多久。”
苗空空想起了混沌城變天的那一夜,他們才從蛇姬別院裡的牢房出來,掌權者們才沖殺了一陣,就當頭撞上了穿著重甲,跟頭公牛一樣兇悍,手裡碩大的流星錘舞的跟線團子一樣的嘯月......
那一夜,嘯月的兇悍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再一想到嘯月會在忍不了蕭清河之後,提著他的腿,把他當流星錘那麼舞的密不通風......
噫呃——太兇殘太血腥了,他都不敢往下想了呢!
悵然一嘆,苗空空摸著腦袋感慨道:“陶鯉不愧是我們混沌城的客卿,才來風都就想犯下大案——話說咱們不會還沒來得及表露她算師的身份,就被當成通緝犯全城搜捕吧?”
“我雖然覺著不太至於,但萬一那蕭清河真不小心踩到了小姐的怒點就有點糟了。”
和苗空空對望一眼,褚松青笑的意味深長,“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咱們還是去報官吧。”
“......報官?!”作為一個賊王,苗空空聽見這兩字心裡就‘咯噔’了一下,然後他想到了自己現在‘良民’的身份......
突然激動!
他還沒報過官呢!有意思啊嘿!
眼睛蹭亮,苗空空躍躍欲試的道:“咱們上哪兒報官,衙門能管咱們嗎?聽蕭清河的意思,他所在的蕭家感覺還挺厲害的?”
“蕭家自然是厲害的,在風都那也是有數的世家,上頭四代都是戰死沙場的忠勇猛將,可以說為了月黎國現在第一大國的地位,是出了大力氣甚至往裡邊兒填了不少人命的,也就是現在這一輩的日子好過些,但也差點兒就絕了後了,嫡親主脈就剩下一根獨苗苗。”
說到這裡,褚松青眯起了眼睛,“這些訊息是準備進風都之前,我就讓天機閣把訊息給我全送上來了的,只是以小姐那懶的要死的勁兒,連‘算師英傑會’比什麼她都一問三不知的被推著走,她能關注這個?”
“既然她肯定不可能提前關注的,那麼問題來了——小姐為什麼會聽到蕭清河來自蕭家之後,就來了興致陪他玩兒了呢?”
苗空空拿眼斜著褚松青,“你家小姐那叫陪人玩兒嗎,那叫要人命好吧......”
“所以為了不出人命,我這不是要去報官了嗎?”
褚松青邊說邊熟門熟路的往風都衙門的方向走去,“這事兒衙門肯定是要管的,反正咱們都報官了,他們要是不管弄的蕭清河被嘯月弄死了,跟咱們也沒關繫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