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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露宿在山溪邊上,天為被來地為床,盛夏的晚上整夜烤著火,還是挺愜意的。
最重要的是,因為有兩個大男人在,所以陶鯉整夜安睡不用跟著輪番守夜,和林子裡的其他算師睡覺都得睜著半隻眼睛比起來,簡直爽翻了。
當然,雖然輪流只睡了半夜,但睡的時候能把心放進肚子裡,風落塵和張子安也感覺到了人多的好處。
第二天隨著太陽升起而起床,就近在水邊洗漱一下,把昨天剩下沒吃的幹糧拿出來就著火塘的餘熱隨便烤烤吃下,肚子裡有食了,精神也就不錯了。
懶洋洋的伸個懶腰,陶鯉打著哈欠揉了揉臉,藉著揉臉的動作進入算卦的狀態,確認了最近的一個死刑犯所在的位置後,帶著兩人直接奔了過去。
在三人都自覺隱藏行蹤的情況下,普通只有悍勇的死刑犯是絕對發現不了躲在密林中的三人的。
摸到近處,陶鯉鄭重的把張子安的利刃筆還給他,然後用眼神威逼著,把他直接踹出了躲藏的灌木之外。
“誰!”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做了目標的悍匪聽到身後的動靜,差點沒嚇的直接躥出去,本能的大吼一聲轉過身來,看見張子安,眼睛一亮。
“哈哈,昨個兒走背運一整天都沒發現個小雛雞兒,今個兒真是喜鵲臨門,才醒就碰上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送上門來了!”
帶著濃白舌苔的厚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角,死刑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黃牙,擺出抓牛似的架勢,一雙三白眼還警惕的往張子安背後看了看。
當然,他什麼異樣都沒看出來,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喜氣洋洋,已經完全把張子安當肥羊了。
指節粗大的手猛的握拳,死刑犯獰笑著俯身沖向張子安,看架勢是想先用體型的優勢把“小雞仔”似的張子安撞的沒有招架之力,然後再搶奪他的兵器把他解決。
思路倒是沒錯,可惜今天的張子安,已經不是昨天的那個張子安了。
臉上掛著有些憤憤的苦笑,張子安側身輕飄飄的閃開死刑犯的沖撞,然後頗為怨念的道:“小爺長得就那麼好欺負嗎?昨個兒被你們欺負就算了,可沒道理被雞脖子惡心了一晚上的小爺,今天還得怕你們啊?”
死刑犯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張子安說的雞脖子是什麼意思,但他再蠢,也從張子安靈活的身法中察覺出了不妙來。
眼珠子轉了轉,死刑犯大聲呼喝著做攻擊的模樣,等張子安謹慎的準備招架時,他卻一個轉身,撒腿就跑。
張子安愣了一下後,一張臉氣的漲紅一片,“跑個屁!今天讓你跑了,她還不知道要怎麼折騰小爺呢!給小爺把命留下吧!”
“咻——”的一聲,被張子安當短矛扔出去的利刃筆,直直插進死刑犯的後背心,力道之大,利刃部分竟然已經完全沒入了死刑犯的身體中。
“啊”的慘叫一聲,死刑犯向前踉蹌了兩步,手無力的往後去摸,好像想把利刃筆拔出來,可惜他還沒摸到,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張子安得意的沖陶鯉藏身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然後就步伐輕快的跑了過去,伸手就想把自己的利刃筆給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