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落塵,風家,風吼尊上......”陶鯉歪著頭,故意問道:“風落塵和風吼尊上是一家人嗎?”
這個問題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用無語的眼神盯著她,掛在房樑上的張子安差點失手掉下來!
花耀君更是愣了半響,然後特別特別複雜的糾結道:“原來你剛才說的不知道情況不是謙虛,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啊......”
“陶鯉,你師父不會是什麼隱居避世幾十年的高人吧,竟然連風吼尊上所在的風家都沒跟你說過!”
張子安艱難的落地,因為倒掛時間長了點,頭看起來大了一圈。
但他還是堅強的感慨道:“真的,如果不是隻有建立的天機閣的算師才能入住這龍潭會館,我都要懷疑你是哪兒來的騙子冒充的了。”
訕訕一笑,陶鯉心裡小小的埋怨了一下自家甩手掌櫃似的師父,然後繼續無辜的眨巴著眼道:“風家很厲害嗎?”
“很厲害嗎?”張子安誇張的大聲道:“把最後那個‘嗎’字去掉!風家可是算師界三大世家之首!幾乎每一代都能有傳承的算師出世,連能進皇廟的宗師都出了三位了!現在風吼尊上就在皇廟裡被供奉著,你說厲害嗎!”
“哦,那還挺厲害的。”
陶鯉沒有裝出很震驚的神情來,因為她現在是個“新人”,既然連風家都不知道,那對宗師少點敬畏,也正常對吧?
而且她真的沒覺得宗師很厲害啊,誰家師父不是宗師似的,比師父,她一點都不虛!
被她這平淡的過頭的反應給堵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張子安跳腳的想好好給陶鯉說道說道宗師的可怕、風家的可怕,但他沒有機會,老實人吳忘川已經提前捂住了他的嘴,然後認真道:“你別逼陶鯉算師,讓花兄接著給她說就是。”
花耀君噎了一下,本來他剛才也和張子安一個心思,但吳忘川這麼“看得起”他,他那滿肚子的牢騷也只能憋回去,繼續好好的給陶鯉介紹下邊兒的。
“......第二的秦軍,出自軍方專門培養用於行軍打仗的特殊風水算師的金戈門。”
神情重新嚴肅下來,花耀君沉聲道:“秦軍和我們不一樣,他從小就在軍伍中長大,七八歲起就隨著師父在邊境的各個邊軍中歷練。”
“雖然風落塵現在是第一,但我們許多人都覺得,今後最可能成為龍脈宗師的,或許會是他秦軍!”
“哦,那還真是厲害了呢。”已經能為一州佔蔔,算勉強踏入龍脈算師門檻的陶鯉,毫無誠意的鼓了鼓掌。
花耀君:“......”
張子安:“......”
其他人:“......”
沉默,壓抑的快爆發的沉默。
不知沉默了多久,陶鯉竟然在他們火辣辣的注視下感覺到莫名的危機時,她馬上端正了態度,豪邁的提起一隻酒壺。
“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