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三妹你厲害啊,才學了幾天,竟然就能算出這麼多東西了?”
陶二妹驚訝的贊嘆著,陶劉氏不耐煩的把她推開,上前抓著陶鯉的手連忙問道:“你看清楚偷東西的賊人是誰了沒?有沒有內鬼,誰是內鬼?你快說啊,急死我了!”
“奶你別急,我這是算卦,怎麼可能知道對方什麼模樣嘛,但我能確定的是,那人肯定是我們沒見過的,因為好像沒有太深的因果?”
陶鯉用詞含糊,她確實是沒見過畫面中的那個男人,她也很確定,這男人以前並沒有出現在陶家人周圍,所以才有“沒因果”這麼一說。
可她心裡卻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具體哪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聽了她的話,陶劉氏一陣洩氣,嘴裡也不幹不淨的埋怨起來。
“真是沒用,算出一個男人來偷錢有什麼用?年關了,出來偷錢的賊偷多了去了,誰來偷的咱們又不知道,報官都沒用,你這算了和沒算有什麼區別嗎?真是晦氣!”
“算了,三妹能算出是個陌生男人來偷的錢已經不容易了,你說她有什麼用,誰讓你把錢放那兒的?你好好在屋裡找個箱子鎖起來,不就沒這麼多事了!”
陶老爹幫陶鯉擋了一波,還遷怒的把罪怪到陶劉氏頭上,把陶劉氏訓的不敢吭聲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陶鯉。
“三妹啊,你看家裡的錢現在全被偷了,又到了年關,不說家裡能不能好好吃一頓年夜飯,就說這祠堂……”
陶鯉聽明白陶老爹話中的意思了,雖然有些不情願,但為了維護她在陶家艱難建立起來的話語權,她還是隱忍的勾起一抹笑容。
“爺你放心吧,我會先從師父的鋪子裡拿點錢出來,等我拿了工錢再慢慢還上,咱們還是先把年過了要緊。”
“哎哎哎!還是三妹有本事啊,你要不多拿點,反正你師父又不在,拿個三五百兩的,你慢慢還咋樣?”
陶劉氏來精神了,她怎麼忘了陶鯉現在就是個金娃娃了呢?
“別胡鬧,惹惱了天行子大師,咱們吃不了兜著走!”
陶老爹兇了陶劉氏一眼,才溫聲道:“也不用多拿,就拿五十兩回來先把祠堂修好再說吧,過年了,也得給你和二妹二牛添兩件新衣裳。”
“嗯,謝謝爺,我這就回城一趟,要不爹也跟我一起去,先把修繕祠堂的工人給找了吧?”
雖然修繕祠堂只要十兩銀子,但和奶比起來,陶老爹的胃口可小太多了。
陶鯉乖巧應下,陶鐵柱一看事情有轉機,也重新高興的招呼著陶鯉一起出了門。
同行半路,陶鯉繼續坐著牛車進城,而陶鐵柱,則轉道去了鄰村,找修繕祠堂的師傅。
陶鯉來去匆忙,去了城裡一趟後就匆忙趕了回來,可陶家人一起等到天黑,也沒等來陶鐵柱的身影。
眼瞅著天越來越黑,陶老爹放心不下的去找了村子裡的幾個男人,大雪的夜裡舉著火把,沿途一路找過去,最後在小路邊不遠處的一個深溝裡,發現了渾身是血,已經昏迷了不知道多久的陶鐵柱。
陶老爹駭然,一群人七手八腳的把陶鐵柱帶回村子,趕來給陶鐵柱看傷的獵戶劉老頭,在屋裡幫陶鐵柱處理好傷口後,神色複雜的走出屋來。
“鐵柱他,腿被人打斷了,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