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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我們衣裳挑好了,快出來算賬啊,墨跡什麼呢淨耽誤事兒。”
手裡有錢就有底氣,陶劉氏自己挑了一件紅底秀繁花的長裙留做過年的時候穿,給陶老爹和陶鐵柱各選了一件,又給在家裡的陶二牛咬咬牙選了兩件,這才吊著嗓子吆喝老闆娘。
至於陶秀娘、陶二妹和李娟選好了沒?她管她們呢,沒選好沒買到,那就自認倒黴吧。
知道陶劉氏的脾氣,陶秀娘和陶二妹連忙把挑好的衣裳抱在懷裡湊過去,李娟猶豫著自己是要紅花的那件還是要繡蝴蝶的那件,被陶劉氏這麼一催,幹脆兩件都抱著過去,指望能矇混過關。
“真不好意思,怠慢了。”老闆娘笑容滿面的從裡邊兒出來,身後跟著中年男人。
先把陶家人挑好的衣裳抱做一堆,讓夥計麻溜的包起來,老闆娘突然臉色一變,哀哀慼戚的擦著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幾位客人啊,我這兒猶豫半天了,還是想求你們一件事兒,希望老人家您能成全了我們兩口子。”
陶劉氏狐疑的看了看豐滿過頭的老闆娘,再瞅瞅她身後跟著的中年男人,心裡有點不得勁——他兩站一起,完全不像兩口子啊?
不止陶劉氏有這種感覺,連在門口吹冷風的陶鯉都忍不住懷疑起來。
老闆娘看著就是個普通女人,臉上掛著常年招呼客人的熱情笑容,但中年男人則不同,沉穩、自信,束手而立時自然挺的筆直的腰板,微微倨傲的抬著的下巴,即使他再怎麼勉強扯出溫和的微笑,也不像一個生意人。
當然,更不像個讀書人,沒哪個讀書人身上有這麼淩厲的氣勢的。
狐疑歸狐疑,陶劉氏還是稀奇的問道:“有什麼事能求到我一個老婆子身上?”
中年男人視線落到陶鯉身上,語氣隱隱激動的道:“老人家你有所不知,您家小孫女,長得和我死去的妹妹太像了!”
“我無父無母,和妹妹相依為命長大,沒想到等我發達了,妹妹卻香消玉殞,我連補償她那些年所受的苦的機會都沒有,真是悔的我徹夜難眠,輾轉反側啊。”
“現在突然看見和我妹妹長得這麼像的小姑娘,簡直就是上天對我的垂憐!”
說的都快把自己給感動了,男人“啪啪”拍了拍手,夥計馬上抱出來一大包已經疊的整整齊齊的衣裳,春夏秋冬各兩套不說,還有配套的發帶和手套,看的陶家人一愣一愣的。
“老人家,求您看在我妹妹的份上,讓您孫女把這些衣裳收下,就當做我給我死去的妹妹了,成不!”
“白,白送?”
陶劉氏說話都結巴了,這麼些衣裳啊,感情前十多年陶鯉沒穿上的新衣裳,這次全補齊活了?
她心裡怎麼這麼堵得慌啊?
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吧?怎麼是個人都護著陶鯉那個賠錢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