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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這絹花怎麼賣?”
陶鯉笑盈盈的拿起一朵白玉蘭的絹花,詢問攤主。
擺攤的大嬸眼睛一亮,熱情的道:“哎呀小姑娘你眼光好啊!這朵絹花可是我在繡房的女兒用上好的絹料做出來的,無論是料子、花型還是手藝,那可真是你找遍這條街都找不出第二朵這麼好的!”
陶鯉看得出來,這位擺攤賣絹花的大嬸真的很為自己在繡房的女兒驕傲,她有些羨慕的等大嬸眉飛色舞的吹噓一番後,才重新問了一遍,“那這朵絹花很貴吧?”
吹噓了個痛快,大嬸心情很好的打量了陶鯉一番,有些驚豔,又有些為難。
“小姑娘,這絹花雖然肯定是我這攤子上最好的一朵,但你還小,配這朵絹花不太合適啊?要不你看看這朵紅梅的,配你正好!”
沒想到大嬸是個實在人,陶鯉笑容更軟,從懷裡摸出剩下的十枚銅板,靦腆的放到桌上。
“大娘,這絹花是給我二姐買的,您看錢夠嗎?”
普通絹花一般是六枚銅板的樣子,但如大嬸所說,這絹花的料子確實不錯,只是從細微的縫合處可以看出,這好料子只是富家小姐們用來做衣裳剩下的邊角料,而且是很碎的那種邊角料,稍微完整點的一般都被繡娘們拿去做娟帕或者荷包了。
若這大嬸真是個實在人,那她給的十枚銅板就足夠買下絹花。
“夠了夠了,這玉蘭素雅,用不上多繡花邊費工夫,小姑娘你拿走吧!”
大嬸豪爽的把十枚銅板收入手中,又數出兩枚吆喝著扔給不遠處賣棗糕的大叔,“棗糕楊,給這小姑娘挑塊甜的!”
都是一條街上討生活的小老百姓,平日待的久了自然多是熟識,賣棗糕的大叔笑著掀開擔子上的白布,利索的切下一塊棗糕,直接塞進傻眼的陶鯉手中。
“呵呵,吃吧吃吧,你這麼俊的小姑娘戴著我的頭花,別人都願意來買哩!”
重生以來,陶鯉一直偽裝著,算計著,沒想到今天自己出門一趟,碰見的卻都是讓她溫暖的人——唔,除了那位嚇人的貴公子。
俏生生的謝過大嬸大叔,小手抓著棗糕和肉包子這咬一口那咬一口,等出了城,才走了沒幾步,又幸運的遇上了靈泉村的長輩,蹭了牛車一路上歡聲笑語的返回。
感覺活這麼大從沒像今天這麼開心順利過,陶鯉下了車都忍不住腳步輕快,乖巧討喜的一路上和靈泉村的長輩們問好打招呼。
“喲~我們在家裡累死累活的,你這自己跑去城裡玩了一天,看起來很開心嘛?”
這陰陽怪氣的聲音,不用回頭看陶鯉就知道是陶二妹發出來的,她甚至能想象出陶二妹說話時臉上的那股酸勁兒。
輕快的腳步一頓,陶鯉瞬間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乖巧的回頭,做出驚喜狀,“二姐你在這兒啊!我剛才還在想回家了怎麼單獨找你呢。”
揹著柴的陶二妹狠狠的翻個白眼,理所當然的把柴筐取下來塞到陶鯉懷中,自己騰出手揉捏著痠疼的肩膀。
“去城裡這種好事沒想著我,現在單獨找我幹嘛?”
陶鯉背上柴筐,不顧陶二妹嫌棄的嚷嚷,把她拖到路邊的樹下,做賊似得偷摸著往四周看看,然後小聲道:“二姐,你知道二牛現在在哪兒不?”
“他?”陶二妹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去,滿臉嫉妒的冷哼道:“他早上被爹訓了一頓,連手心都沒打一下就沒事兒了,晌午奶還給他煮了個雞蛋,誰知道他現在跑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