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回了裴府後,裴宴之倒像是把這裡當做了自己的屋子,東西都搬了過來。
他自己的屋子徹底冷了下來。
“去哪兒了?”
香凝剛推開屋子,就看到裴宴之靠坐在床邊。
少見的慵懶模樣,就連眉眼都染上幾分愜意自得。
聽到裴宴之的問話,香凝將門關上說道:“出去走了走,還遇到二姑娘了,說是給爺送東西的。”
香凝走到桌子旁給裴宴之倒了杯茶水遞過去。
他接過茶杯輕抿一口:“見到元容了?”
香凝點頭,裴元容一直都在凌安待著,很少回裴府。
聽說是二夫人覺得她在凌安能學到更多的東西,畢竟裴府中的人各個都有心機。
倒不如遠離裴府,日子也能過得舒心。
裴元容沒見過香凝,可她對裴宴之這個大哥很是恭敬。
兩人的關係也還算可以。
“元容性子耿直,不喜彎彎繞繞,若是她說了什麼,不要往心裡去。”
似是想起裴元容的性子,裴宴之出聲安撫了句。
“二姑娘放下東西就走了,都沒和我說上話。”
香凝將裴宴之手中的茶杯放到一旁,抬眼看向他,似乎是在等著他繼續說。
裴宴之那雙眼睛最善洞察人心,還能看不出香凝的意思?
只不過他卻是閉上眼,沒有再說什麼。
香凝微微皺眉,率先開口:“阿敬是打算反悔嗎?”
“你昨日答應我了。”
她聲音越說越低,也有些琢磨不透裴宴之的想法。
照理說,她現在沒有和裴宴之討價還價的資格。
他要是想反悔,她拿他也沒辦法。
香凝話音落下也沒等到裴宴之的回答,她不由得嘆口氣,有些難受。
果然,希望不能放在男人身上。
就在她起身準備離開時,裴宴之伸手將她拉到懷中。
“你有求於我,還不許我裝一下矜持?”
裴宴之環著她,聞著她身上好聞的氣息,不由得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