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查出什麼了?”
裴宴之一副你現在才發現的表情,讓魏子騫竟然莫名其妙感到一絲尷尬。
合著他早就知道了,就沒跟他一個人說啊。
魏子騫輕咳一聲,掩飾住自己的不自然。
“我查了那日在殿下殿外值守的太監和宮女,他們都說未曾聽到任何異常聲響,而且殿下失蹤前,也並未見有什麼可疑之人出入。”
裴宴之微微勾唇:“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擄走殿下,且不留下絲毫掙扎痕跡,你覺得會是誰?”
聞言,魏子騫皺眉:“這人必定不簡單,對皇宮的佈局和守衛情況也極為熟悉。”
“極有可能是殿下熟悉的人。”
聽完魏子騫的話,裴宴之朝前走了一步:“你有沒有想過,這可能是殿下自己做的局。”
他的聲音雖然壓低,可魏子騫卻聽得很清楚。
此話一出,魏子騫頓時愣住:“你說什麼?”
“我不是讓安平侯去打聽了嗎?”
裴宴之閒庭信步,好似今日只是來閒逛花園的一般。
聽到這句,魏子騫步子一頓,像是自言自語道:“聽聞馮太后要給殿下定親……”
“定親的人是鎮國公的孫子,一個在上京名聲還算可以的文雅公子,可是殿下對他卻很是厭惡。”
說完這句,魏子騫幾步走到裴宴之面前:“殿下這是逃婚了?”
裴宴之嗯了聲:“若非如此,又有誰能做到如此悄無聲息的離開。”
“人應該還在宮裡,搜查一下,興許可以找到。”
建安公主的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又在宮裡躲藏了這麼久,想尋到她,應該不算難事了。
事情到此,也算是有了進展。
魏子騫便看到裴宴之轉身就要離開。
“你不去慈寧宮?”
這要是尋到建安公主,可是大功一件。
他不要這功名?
“不了,家中有事。”
裴宴之淡聲回了句,太后娘娘又不傻,會不知道這件事是他做的嗎?
“你不是要給我認個妹妹,怎麼沒信兒了?”
魏子騫像是想到了什麼,微微挑眉看向裴宴之問了句。
他見過香凝,知道香凝跑了,也不知道裴宴之找到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