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之抓住香凝的手腕,將人拉進懷中,而後就被香凝摟住脖頸。
“奴婢要是哭了,改日老夫人,大夫人就得找奴婢談話,說奴婢僭越了。”
“爺娶新夫人,奴婢心裡不開心,奴婢也想爺身邊只有奴婢一人的。”
有些話翻來覆去的說,香凝都快說煩了,裴宴之還沒聽煩。
香凝只覺得現在的裴宴之,就像是一個不安的,急切需要從香凝口中得到答案的孩子。
裴宴之聽著香凝的回話,將人摟緊。
他心中有一種預感,一種將要失去香凝的預感。
“你最好沒騙我。”
“我不會騙爺的。”
香凝的頭在裴宴之懷中蹭了蹭,果然,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去圓。
三日後,裴宴之就要去聞家下聘,而扶柳這段時日也從外間伺候,能夠在裴宴之身邊做些端茶倒水的活計。
她得想辦法,儘快讓扶柳能夠單獨和裴宴之相處。
只是香凝沒想到,這個機會來的會這麼快。
她病了,而裴宴之的傷還沒養好,身邊需要人貼身伺候。
裴宴之聽到香凝病了的訊息,就差成華去請大夫。
大夫給香凝把完脈,面色有幾分凝重。
“成華,我突然想起來,小廚房還有給爺煨著的湯,麻煩你先給爺送過去吧。”
就在大夫即將要起身時,香凝握住大夫的手腕,看著成華說了句。
“行,我這就去。”
成華倒是沒有懷疑什麼,而是很利索的起身離開。
等成華離開,香凝看著大夫道:“李大夫,我的病怎麼樣了?”
“姑娘,老夫要不先去回裴大人吧。”
這李大夫是經常來裴府中給裴宴之看病的大夫,同香凝關係還算不錯。
“無妨,您告訴我,我去回爺也是一樣的。”
在李大夫皺眉時,香凝就覺得,自己的病,絕不是風寒這麼簡單。
她心中隱約有些猜測,所以才攔住了李大夫。
聽到香凝的話,李大夫面露難色:“姑娘,您就別為難老夫了。”
他嘆了口氣:“您也知道是因為什麼,不然就不會攔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