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子騫說完那句話後,她又笑著說出這句。
只要魏子騫的忠心在,他的位置就無人能撼動。
這頭的裴宴之回到裴府後,已經幾近昏迷。
但還是撐著一絲氣力對著成華說:“告訴明祥,可以回來了,若是我昏迷,墨松苑的事情,都聽香凝和你的,若有違抗,亂棍打死。”
成華聽著裴宴之氣若游絲的話,連忙應下。
“爺,別說了,我曉得怎麼做。”
有了成華這句,裴宴之才閉上眼,那二十杖打在身上怎麼會不疼。
尤其是打在脊骨的位置,他感覺自己骨頭都快斷了。
可為了如今坐在這裡的體面,裴宴之都硬生生扛過去了。
現在是真的有些受不住,要昏睡過去了。
香凝剛給裴宴之打掃乾淨屋子,就看到成華揹著裴宴之走進來。
“這是怎麼了?”
裴宴之雙眼緊閉,整個人都昏睡過去,成華將人背到床邊,讓他趴在床上。
“香凝姑娘,爺今日受太后娘娘處罰,捱了二十杖,我這就去請大夫來看,這邊就勞煩您看著了。”
聽到這句,香凝一愣,而成華已經朝著外面走去。
屋子裡便只剩下香凝還有碧桃。
“碧桃,你去打盆水來。”
聽到這句,碧桃點頭,趕忙出去打水。
香凝看著趴在床上的裴宴之,伸手去揭開有幾分破爛的衣裳。
只是沒想到,剛一伸過去手,就被裴宴之抓住。
他睜開眼,眸光凌厲的看著她:“做什麼?”
“爺,是奴婢。”
香凝彎腰對著裴宴之說了句,聽到熟悉的聲音,他這才鬆開握著香凝的手。
裴宴之放下戒備,又重新昏睡過去。
香凝這才能幫他脫下染血的外衣。
背部上,是杖刑留下的痕跡,面板都被打爛,從裡頭滲出血來。
她簡單幫裴宴之清理了下血跡,不多時大夫也過來。
看過裴宴之背部的傷後,給他上了藥後,開了幾貼湯藥。
“裡頭脊骨好像是斷裂了,這段時日就不要挪動他,若是覺得身子不舒服,便用乾淨的毛巾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