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慶王府,遠遠就看到韓鈞衝著他招手。
待韓鈞走近看到香凝,微微挑眉:“香凝姑娘。”
“見過小侯爺。”
香凝俯身對著韓鈞行禮,韓鈞笑著擺擺手,壓低聲音問裴宴之:“今日這場合,你帶著香凝,多少有些不合適了吧?”
他可是聽說,裴老夫人看上了刑部侍郎的女兒,今日可是專門來相看議親的。
“只是帶出來見見世面。”
裴宴之又不是什麼老古董,信奉女子足不出戶那一套。
今日慶王府這宴席辦的熱鬧,帶香凝出來轉轉又無傷大雅。
韓鈞聳肩:“行行行,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品鑑會在哪裡?”
裴宴之出聲問了句,而後就見韓鈞衝著不遠處招招手。
一個穿著桃夭粉色衣衫的女子走過來,靦腆喚了一聲韓郎。
“夭夭,你帶這位香凝姑娘去品鑑會轉一圈兒。”
韓鈞伸手捏了捏粉衫女子的小臉,那姑娘便轉頭看向香凝。
“奴曉得了。”
她說完後,上前拉住香凝的手:“我們去那邊看看,男人們間的話題,就不是我們能參與的了。”
“拿著這個。”
香凝剛要轉身,裴宴之便伸手拉住她,將一塊兒令牌放到她手上。
見此令牌,便如見裴宴之本人,這令牌的分量很重。
“去吧。”
裴宴之那張向來冷淡的臉上難得露出一抹笑意,合攏姑娘五指後便讓人離開。
香凝點頭,跟著這位夭夭姑娘走遠。
“別跟我說,你打算來真的。”
韓鈞繞著裴宴之走了一圈兒,左看看右看看,活像是見了鬼一樣。
“我嘞個乖乖,我哪兒見過你這般模樣。”
和顏悅色,如沐春風,這要是讓大理寺那些備受裴宴之折磨的官員看到,豈不得瞪大雙眼。
“婚事定下後,我會納她為妾的。”
有了這名分,裴宴之的心裡也安穩。
聞言,韓鈞看著遠處,用肩膀碰了下他:“我覺得比起納妾這件事,你還是先應對下惠和郡主吧。”
“裴郎!”
韓鈞話音剛落,姑娘嬌俏的聲音便在一旁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