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就多謝爺了。”
“我喜歡實在的回報,口頭的謝,已經夠多了。”
裴宴之看著香凝的眼神有幾分幽暗,直盯得香凝心裡有些發慌。
實在的回報,總不能是給他錢吧,他想要的,香凝自然清楚。
“那爺先去沐浴?奴婢給您傳飯。”
少女的臉紅勝過世間最好的回答,裴宴之唇角微微勾起,鬆開了她。
晚飯是香凝特意叮囑徐婆子做的,幾道降火的菜一擺上來,裴宴之的眼神都變了許多。
香凝默默移開腳步,不敢看他。
她是覺得天乾物燥,裴宴之最近有些上火。
要不是因著她腿傷還沒好全,他估計是不會放過她的。
裴宴之沒有多說什麼,桌子上的菜每一個都動過,唯有那幾道降火的菜,一口沒動。
用完飯後,他便讓人上來收拾,香凝剛準備跟著他們一起出去,就聽裴宴之開口。
“你留下。”
聽到這句,碧桃對著香凝笑了下,離開時還貼心的將門關上。
“那麼怕我?”
裴宴之勾了勾手指,香凝只好上前,再然後,他起身掐住她的腰身,讓人坐在桌子上。
香凝看著他雙手撐在自己身子兩側,彎腰湊近自己:“覺得我火氣大?”
“爺……”
“嗯?”
她才剛出口喊了一句,就見裴宴之蹙眉嗯了一聲。
“阿敬,我只是覺得天乾物燥,嗯……”
話還沒說完,裴宴之已經抬手扣住了她的頭吻過去。
她小嘴一張一合,說著狡辯的話,裴宴之也沒那個耐心同她繼續說。
“說好的回報,別想逃。”
香凝閉著眼,握緊了身下的桌布,面前的男人,衣衫只亂了一處。
他面色沉靜,薄汗覆在臉上,偶爾也會悶哼一聲,整個人顯得十分冷靜自持。
反倒是香凝,衣裳早就不知道被丟到了何處。
這實在的回報,也實在是折騰人,下次再說話,她一定謹言慎行。
次日清晨,香凝醒來睜開眼,裴宴之還躺在床上。
說是告假兩日,他還真是一點兒也不食言。
“爺,您起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