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站在裴宴之身後問了句,只聽裴宴之淡然開口說:“沒了,你看著辦吧。”
聽到這句,香凝低頭隱去眸中情緒。
看來,裴宴之想要的,並不是衣服的款式,他特意強調了竹葉,是這竹葉有什麼不同嗎?
身後溫熱的軀體虛虛環著裴宴之的腰身,她說話時,吐息落在他的後背上。
不知為何,裴宴之只覺得自己渾身有些癢。
就在香凝準備收回手的時候,裴宴之拉住了她的手腕,將人扯到自己身上。
“爺?”
香凝的臉貼在他的身上,有些擠得慌,他的後背硬的好似一座山。
讓香凝覺得都有些硌得慌。
“這裡不用你伺候了。”
好半晌後,裴宴之才鬆開握著香凝手腕的手,出聲讓她下去。
香凝能感覺到,剛剛裴宴之身軀的輕顫,似乎是因為她驟然的靠近。
只是裴宴之不多說,香凝自然不會想著往前湊,她傷還沒好呢。
她低頭,將軟尺收好後就離開了。
裴宴之重新坐下,深吸了一口氣,自己這意志力,自從上次的放縱後,越來越難以剋制了。
她一靠近,他的心就像是被投下一顆石子兒,漣漪蕩起一圈又一圈。
有些東西,越是剋制,越要破土而出。
叫囂著,瘋狂撕扯著。
裴宴之伸手端過那杯茶一飲而下,這才將身上那股燥熱給散去。
也不知道將她留下,究竟折磨的是誰。
今日這頓晚飯,自然是成華伺候著裴宴之用的。
等到入夜後,香凝便來了裴宴之的屋子給他守夜。
裴宴之睡覺很規矩,也很老實,半夜也不需要香凝頻繁起身伺候。
給他守夜,也算輕鬆。
只是今夜不知怎麼回事,香凝聽著躺在裡側的裴宴之翻來覆去的聲音,像是有什麼煩心事一樣。
這聲音攪擾的香凝也有些睡不著。
“香凝。”
“爺,怎麼了?”
聽到裴宴之喊她的名字,她坐起身,問了裴宴之一句,而後就聽裴宴之讓她過去。
香凝有些疑惑,只是裴宴之都喊她了,她也不能不去。
將衣服攏好後,香凝朝著裴宴之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