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銀子還會長了腿跑掉嗎?
再者,五萬兩銀子,官府出的庫銀,每一個銀子上頭都有印記,想要脫手可不容易。
這麼大一筆銀子,光是運輸都是問題。
除非,熔銀。
案子移交到大理寺,由裴宴之接手後,他也只查出來,幫助這夥土匪提前得知訊息,跑的一乾二淨的人,是凌安一個縣令。
叫做袁開明,而他在他們查到之後,假死逃脫了。
那個染血的金鐲子,是明祥在袁家火海廢墟中找到的。
裴宴之闔眸深吸了一口氣,手指在馬車的小几上不停的敲著。
幕後之人,或許馮太后的心中也早有了懷疑的人選,只是沒有證據,不好抓人。
此時的裴府中,香凝正在教碧桃繡東西。
之前老夫人賞的布料,她留了一點兒,準備給裴宴之做個香囊。
好給他賣個好,所以今日得空,她便開始動手做。
香囊做起來不費勁,沒多久,那上面的繡花就繡好了。
碧桃看到後,也嚷嚷著要學,香凝便讓她坐下。
“這繡花講究的是針隨心動,你想繡什麼,就在心裡想著它的樣子,你看。”
在香凝的手中,小巧的繡花針靈活的很,一尾小金魚便這般活靈活現的出現。
“神了,姐姐你這繡法,便是去繡坊當個繡娘都綽綽有餘啊。”
碧桃拿著那繡棚左右看著,開心的不得了。
香凝笑著搖頭,沒有回她的話。
她的繡活是阿孃教的,當年家中貧窮,也是靠阿孃賣繡品來換錢。
只是沒想到,她學成後,繡的第一幅繡品,就給家中招惹來了殺身之禍。
所以打那以後,香凝就很少再去繡東西了。
對於她而言,這樣的技藝,是要命的。
“姐姐這香囊,瞧著怎麼是男子佩戴的,這是蘭花?”
碧桃趁著香凝不注意,一下拿走她手中的香囊。
“哎……”
“姐姐給爺做的?真好看,我也想要嘛,你可不能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