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說,只是這般直勾勾的盯著她,活像是要將她身上盯出一朵花兒一樣。
“爺昨晚弄疼了奴婢……”
香凝低頭,聲若蚊吶,而後踮腳將一句話落在裴宴之耳邊。
她吐氣如蘭,身上好聞的皂角香猶如催人的迷香一般,讓裴宴之呼吸都沉重了許多。
“有張嘴,受不住爺,爺忍忍可好?”
這話說的,放肆又大膽。
裴宴之鬆開香凝,出聲讓她離開。
香凝歪頭,將一吻落在裴宴之耳邊,這才急匆匆走出這屋子。
她耳尖紅的像是能滴血,剛剛靠近裴宴之時,那心跳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香凝出了屋子,緩緩吐出一口氣。
這等放浪形骸又十分露骨的話,她還是頭一次說。
可香凝也實在是給不了裴宴之。
她是真疼,背上的傷還沒好,其他地方也有些紅腫,一走路,磨得她也難受。
再說了,有些時候,肉吃多了,就會索然無味,倒不如隔段日子喂一回,讓人時刻保持著新鮮感。
待香凝離開,裴宴之坐在床上,眸色晦暗不明。
他還是頭一次,對自己的慾望有了如此清晰的認知。
落在他耳邊的那個吻,熾熱又滾燙,裴宴之覺得,自己的耳尖似乎,也有些發燙了。
翌日清晨,香凝醒來時,成華早就帶著墨松苑的小廝出去買花了。
裴宴之昨夜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成華也明白,這是為了給那個玉姨娘看看。
他們墨松苑要是想要花兒,裴府花房的那些可不夠看。
所以,成華買回來的花,除了裴宴之點名要的木芙蓉,剩下的便是當季開的最好,最貴,最能彰顯出裴宴之有錢的品種。
那一車花被花匠送進墨松苑時,不知多少人看到了。
尤其是打頭的,被兩人一起抬著的綠牡丹菊花。
聽聞滿上京都找不出第二盆一模一樣的花,萬金難買,名貴無比。
玉珍昨日從花房搶走的木芙蓉哪裡能比起這盆綠牡丹菊花。
不過裴宴之買回來的這些名貴花草,除了在墨松苑留了許多,還特意讓成華挑了幾盆,送到裴大夫人所在的瓊華院,還有老夫人在的寧福居。
裴老夫人得了裴宴之送來的幾盆珍貴花草,無奈笑了下。
“那個玉珍,被老二寵的越發驕縱了。”
作為裴府的老夫人,她當然知道裴宴之今日是為了什麼,大張旗鼓的去外面買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