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的容貌自然不輸給她們,可她看著,沒有一丁點兒出格的地方。
‘奴婢是被四少爺灌了藥,無意闖入的……’
她的話不由得鑽進裴宴之的腦海中。
這句話,倒像是真心的。
等裴宴之收拾妥當後便出了清逸居。
宮中會給朝臣備早飯,所以裴宴之不會留在裴府用飯。
送走裴宴之,香凝轉身便進了他的屋子中。
可是找了一圈兒,她也沒找到自己的香囊。
怕自己繼續留下去會引人懷疑,香凝只好不甘心的走出去。
只見一個小廝走過來將一本冊子交給香凝,說是成華留下的。
“成華哥說讓你好好看看,莫要犯了爺的忌諱。”
那冊子厚的簡直都快抵得上一本書了,香凝翻看了一頁。
上頭寫了裴宴之所有的喜好,衣食住行,事無鉅細,當真是比起皇帝還要毛病多。
“我知道了。”
她在心中嘆了口氣,看著這小廝說了句。
早知道,當初她絕對不會推開蘭輝閣的門,更不會招惹裴宴之了。
而此時,青竹被趕到外院兒的事情也被眾人知曉。
他們都沒想到,這香凝才來了多久,竟然就取代了青竹的位置。
青竹用帕子抹著眼淚,哽咽出聲:“是我毛手毛腳的,沒有伺候好爺,惹了爺的厭棄。”
“那個香凝長得一臉狐媚樣兒,誰知道她是怎麼勾的爺把她留在清逸居的。”
“香凝可沒得罪過你們,人家之前幫你們幹活兒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這麼說?”
不知是誰說了香凝一句,之前給香凝木瓜的廚娘站出來說了一句。
徐婆子呸了一聲,瞪了那個說香凝的人一眼。
“誰不知道你跟香凝關係好,怎麼,指望著她飛黃騰達,你也跟著雞犬升天啊。”
“你再敢胡言亂語,我撕爛你的嘴!”
那人不甘心的說了句,徐婆子也是個暴脾氣,擼起袖子就要去揍人。
只是沒等徐婆子過去,一盆水便潑到了幾人腳邊。
香凝手中拿著盆子,笑著說道:“喲,爺的清逸居門口兒,何時這般熱鬧了?”
“都做完活兒了?這麼閒,要不要跟爺說,讓你們去別的院子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