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賊!敢傷我戰友,給爺死!”
樂騫一手持弓一手拿著長槍,先用弓箭清除了幾名試圖威脅蒙摯性命的匈奴士兵後,一個飛躍便來到了蒙摯身前,用槍在身前橫掃,打翻了一種士兵,將已是強弩之末的蒙摯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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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騫將蒙摯送至安全的地方後又回身衝殺,得益於趙茜待會的強化劑,樂騫的身體從強度到反應靈敏程度都有了實質的巨大提升,這讓他在孤軍深入時有了十足的膽氣。
在“七進七出”之下,樂騫的長槍已經有些捲刃了,他大口喘著粗氣,望著死在他手下的近千人。
雖然樂騫已經拼盡全力了,單憑他自己的力量,在匈奴大軍面前仍舊顯得是那般微不足道。
“呵!這裡還有個硬骨頭的秦狗!呼延,你去將他殺了!”
“是!大單于!”
一名赤裸著上半身,其上滿是刀疤的漢子從野於的觀戰臺上跳下,吹了一聲口哨他的戰馬便狂奔而至。匈奴呼延將軍翻身上馬,提起一柄精鐵長刀便朝著樂騫殺去。
正當樂騫奮力殺敵之時,紛亂的戰場間一陣馬蹄聲格外的刺耳,不等樂騫分辯聲音來源,他的後背忽然一涼,隨之而來的是鑽心的火辣辣的疼痛。
一個趔趄,樂騫已經瀕臨脫力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地趴在了地上。
呼延將軍輕蔑一笑,這個秦狗的武功實在是稀疏平常。他勒住戰馬停在樂騫身前,手中戰刀高舉,以睥睨之勢舉刀便要斬殺樂騫。
“叮!”
遠處射來一發急矢,竟然準確地避開了所有沿途計程車兵,正中呼延將軍的手腕。
箭頭沒入呼延將軍的體內時,他一無所覺地繼續向下斬去,但隨著他的武器偏移,趴在地上的樂騫也瞬間轉身,一張弓已經拉滿,其上的三支箭驟然離弦。
三支箭呈品字形直撲呼延將軍的面門,以為勝券在握的呼延被這四支箭直接取走了性命,腦瓜在箭頭沒入的一瞬間便爆裂開來,散落在地面上無數紅白之物。
“混賬!這個呼延沉迷於美色久疏戰陣!該死!大薩滿!你的侄子如此羸弱不堪,壞我好事!這事你看著辦吧!若是沒能將那兩人弄死,今天就是你的埋骨之時!別以為離了你本王就煉化不了那個秦國女人!”
匈奴大薩滿望著死去的侄子心痛不已,他手持的長杖猛地砸在地面,三隻金蟬自泥土中鑽出,而後迅速朝著樂騫趙茜二人衝去。
一隻金蟬繞後,兩隻正面進攻,由於它們體型極小,穿梭在人群中完全無人能夠注意到,三隻金蟬如入無人之境,直接突襲至二人身前。
“啪嗒...”
繞後的金蟬剛要昂起頭來鑽入趙茜的體內,地面之下突然生出一條荊棘將金蟬洞穿,並且其餘三條荊棘鑽出地面,合攏成了一座堅韌的牢籠。
樂騫與趙茜的注意力被出發的陷阱吸引了過去,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兩隻猙獰著向他們撲來的金蟬。
“唔...”
本就虛弱的樂騫突然捂住了脖子,他的呼吸有些困難,雙手觸及之處有一條來回蠕動的東西,正在奮力地向他血肉深處扎去。
趙茜雖然沒有被金蟬命中要害,但她的小腿被金蟬咬中,在她的肌肉中來回攪動,劇烈的疼痛讓她險些昏死過去。
看著兩人痛苦的樣子,野於滿意地笑了,拍著匈奴大薩滿的肩膀說道,“呼延薩滿好手段,只是略施小計便能將這兩個表現最為出眾的秦狗廢掉,只是...你這些不會對本王使用吧?”
匈奴大薩滿如樹皮一眼乾枯的臉上微微抽動,他跪在地上答覆道,“大單于身上有氣運護體,別說我呼延一族忠心耿耿,就算真的膽敢生了異心,屬下的這些小伎倆也是萬萬沒有辦法傷及大單于的!”
得到趙高的鼎力支援後一直志存意滿的野於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便將注意力投向已經無力支撐的陰山勢力頭領,扶蘇。
“呼延,你說為何趙高不讓我們殺了扶蘇和冒頓?”
“回稟大單于,此事事關氣運,雖然氣運一詞虛無縹緲,但大單于可以想想,我匈奴中有為者不在少數,為何秦國人偏偏選中了大單于您?這都是氣運!”
“好一個氣運!”
一道驚雷之聲傳入二人耳中,野於機械般地回頭,見到一名全身佈滿傷疤,已經被餓成皮包骨頭卻仍滿臉英雄氣概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