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一步進了廚房,然後關上門。冠軍妻子禮貌地站在外面:“櫃子裡有杯子。”
李宓沒去倒水,她拉開廚房的抽屜,找到一把水果刀,然後別在身後。
開啟門,擦了擦嘴角的水:“我回去了。”
小奶包很聽話,李宓親親他:“媽媽晚上睡覺的時候來接你好不好。”
小奶包點點頭:“我會聽叔叔阿姨話的。”
李宓眼睛一酸,差點沒忍住。
她摸著伸手水果刀的刀柄,往自己家裡走。
大門沒鎖,李宓推門進去。
她在門口叫了兩聲李絮冉,沒人應。
直接把放在褲子裡的水果刀拿出來:“李絮冉。”
她先是去了她的臥室,沒有人。又去樓上,還是空無一人。
李宓想她會去哪裡。
外面天已經黑下來,光線不是很好,李宓望著海邊。
去了一個地方。
上午李絮冉一個人在海邊釣魚,當時她說,她還想往西邊去釣魚。
李宓不怕李絮冉作妖,無論她是什麼妖魔鬼怪,她都不怕。
越往海邊去,風聲越大,海浪聲更清晰。
就著昏黃的燈影,她看到海邊坐著一個人。
李宓四處看了看,只有她一個人。
走進後,她踢了一顆石子撞到了石頭上:“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
李絮冉偏頭看她:“你肯定不是來關心我的。”
李宓沒跟她廢話:“你是怎麼害應嶸掉下去的?”
李絮冉:“你懷疑我害他,可以去報警。”
李宓笑了笑,海風吹得她嘴唇有點幹:“有的事兒,警察不管。”
李絮冉:“我沒做,不是我。”
李宓:“那我們來說看。”
“下午你故意把防曬衣借給我,我穿潛水服下水時,你把休息棚裡的防曬衣拿走,我猜你是騙應嶸我掉下去了,正好應嶸又看到了我的防曬衣在下面,所以想去救我,掉下去了。”
李絮冉:“證據呢?”
李宓見她依據嘴硬:“第一個證據,上午你不是去隔壁鄰居家,而是去了西海岸。你手上有擦傷,應該是提前踩過點了。第二個證據,我下午在西海岸看到你,你不是在釣魚,你是在拿著魚竿,把防曬衣挑到海裡飄走或者拿上來,銷毀證據。第三個,我找應嶸時,你問我應嶸是不是不見了。當時所有人都覺得應嶸是暫時離開,你卻問我他是不是不見了。”
“你為什麼要害他。”
李絮冉笑了笑,海風把她頭發吹起來:“你沒有證據,你要是有證據,早報警了。”
李宓拿出身後的水果刀。
輕輕地點在她的肚子上:“我一向推崇以暴制暴,特別是對你這種陰險狡詐的女人。”
李絮冉穿的是雪紡裙,夜黑看不清楚,只覺得肚皮有點涼。
她開始害怕了:“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