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塵溫和的點點頭。“好久不見。”
瓔木摸摸腦袋，這凡塵只是羽傲的化身而已，她本就是這副模樣，自己又有何奇怪！
抿抿嘴巴。“羽傲上帝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百聞不如一見？
凡塵眉頭微微一皺。“你可別喜歡我。”
什麼？
瓔木猶如當頭一棒，驚愕的看著凡塵。“我喜歡你？”
凡塵乾脆的點點頭，清楚的記得那千年前在此樺合殿，瓔木酒醉了向自己告白。
“對啊！你可別喜歡我。”答得十分淡然，或許真是不在乎，才能這麼豁然。
瓔木嫌棄的瞥了凡塵幾眼。“我就算是喜歡小狗小貓，喜歡你那紫靈也不會喜歡你。”
凡塵漠然的搖搖頭，死鴨子嘴硬，指著身後這顆白樺琉璃樹。“你別再狡辯了，你可記得你在這白樺琉璃樹下向我表白？”
自己怎麼可能向她表白，這簡直就是在胡說！
瓔木嘴巴微微一張，大腦開始飛速運轉，深度搜尋記憶深處。
在琉璃樹下？難道？
他眼珠睜得又大又圓，想起千年前因為自己私自帶人到霓仙山，然後隨哥哥到了小鎮搶了渺靈鼎，然後帶回凡塵，然後...哥哥責罵自己，自己因為不開心便住在了這樺合殿，然後...自己喝了很多酒，然後映象中好像是哥哥來了，自己像哥哥再次表明心意......
他眼珠一定，難道...自己錯將她當成了哥哥？
他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瓜，懊惱不已！
“總之不是你。”他低聲對凡塵解釋道。
不是自己？
凡塵雙手抱在胸前，看著瓔木滿臉愁容，心裡只想著他肯定是因為自己這樣直接拒絕他心裡不舒服，覺得沒面子才故意這樣說。
點點頭。“好好！不是我。”
瓔木抬眼看著凡塵滿臉不信的樣子，有些急了。“真的不是你！你可別以為我是愛面子才這麼說，我是真的把你看錯了。”
“看錯了？瓔木...你這也太扯了吧？當時院子就我和白若姐姐，不是我難道是白若？”凡塵說著愣了愣，難道真的不是自己是白若？
瓔木無奈的搖搖頭。“我怎麼會喜歡你們兩個。”
語氣顯得十分不耐煩，嘴巴被凡塵氣得圓鼓鼓的，那魅神的架子瞬間拋之腦後，像個小孩子似的十分可愛。
凡塵詫異的看著瓔木，從未見過他這樣一面，瞬間覺得他很是可愛，與往日裡那妖媚無情的瓔木上神簡直的判若兩人。
也相信了他所說的，不然不會氣成這個模樣。不過凡塵倒是好奇起來，他究竟喜歡的是誰，難道是後卿還是白紅靈，或者是白冉。
“難道是白冉？還是後卿和後冰？”凡塵好奇的盯著瓔木，因為無聊，此刻很是想知道究竟是誰。
瓔木搖搖頭，使勁的搖搖頭，雙眸一定，臉色變得陰沉，低聲對凡塵說：“你別再胡說了，聽到沒？”
也不是她們？那究竟是誰？
凡塵抿抿嘴巴。“你就告訴我吧！或許我還可以幫你。”
“誰要你幫？”瓔木凜然轉過身，自己喜歡的一直是哥哥，而哥哥卻喜歡你，你卻還要說幫自己。
緊緊咬著薄唇，只覺得凡塵實在往自己傷口上撒鹽。
他的心疼得快要窒息，緊緊捏著拳頭，肩膀微微一聳。
瞧著瓔木好像是真的生氣了，凡塵邁步上前，輕輕拍拍他的肩膀。“別生氣，我也就是好奇。”
瓔木猛地轉過身來，將凡塵的手決然甩開，他感到血液在太陽穴裡發瘋似地悸動，腦袋像給什麼東西壓著，快要破裂了。
看著瓔木的眼神，凡塵只感覺這種眼神怪怪的，像是白瑤看自己的眼神，像是辛孑看自己的眼神。
她眉眼一低，瓔木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