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剛才那個介紹壽麻國的村民又說道:“我當時不在場,不知真假,確實有見過玄俗的人說玄俗真的沒有影子,聽說壽麻國的人都沒有影子。至於他們為什麼沒有影子,誰知道怎麼回事!”
人群中就有人信口說道:“也許他們是從寒地來,被凍透了所以沒影子,也或許真的不是人,是一幫孤魂野鬼聚焦在那裡想找機會投胎或者修成神仙,這世上怪事太多了,天知道是怎麼回事?”
眾人不信,都說他胡說八道:“要是鬼,定然見不得光,那些人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並未顯出原形誰還是誰,而且他們還費力掙錢,要是鬼要錢何用。”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聽著都象是在開玩笑胡亂猜測,奕朵本就靈透,她一聽這話,忽然想到這一路上玄通走在她前面,她確實沒看到玄通有影子,當時沒當回事,此時聽了又兼玄通的名字和玄俗好像也有某種聯絡,便不由向玄通看去,卻見玄通似也被這故事吸引,聽得十分認真。
因此時人多且此時店小二已領著人將一桌山珍海味並兩壺酒送到奕朵與玄通的桌案上。
奕朵便不好向玄通問明白,便只將此事記在心上,打算擇日再細問。
菜上齊後,邊上坐著的山民從未見過這些菜品,便都伸長脖子往這邊瞧。
那店小二一看眾人眼熱,便笑道:“眾位鄉民,今日我們老闆高興,借這位財神爺的光,賞在座的各位每桌一壺酒,大家好好品一品,別辜負了我們老闆的心意。”
且說那小二將酒分與眾人,看有性子急的已經倒在碗裡喝了起來,便又走到玄通與奕朵桌前說道:“兩位客官慢用,我後面還有買賣,就不陪著了。”說著已進了飯館往後面去了。
玄通看那小二進了飯館,便說道:“這些吃食你儘管吃沒下藥,等你吃好了再喝這酒,文章全在酒裡。”
奕朵聽了便不多言,雖然飢腸轆轆,但心中有事,面對桌子珍饈卻一點食慾也沒有。
玄通看奕朵只看著美食並不動箸,那慌亂的表情已經足夠說明她此時心裡並不踏實,便笑道:“別想了,一切有我,好好吃飯,吃飽了好上路。”
此時奕朵已看到有人喝了酒倒在桌上象是睡著的樣子,另還有幾個湊在一起還在說新鮮事,便知道那幾個睡著的人已經著了道了。
看到此情景,奕朵更加神慌,一張臉慘白,手裡拿著筷子眼睛往四下裡看著,一眼看上去就不像專心吃飯的人。
玄通看奕朵十分緊張,便又說道:“他們都無礙的,等會我們會和他們一起被抬走,那幾個清醒的也不能逃過,那水裡早就下了藥,只是這藥性見酒則發作得快,見水則慢,你先吃吧!要不然等會餓著肚子怕到時難出力。”
奕朵一聽水裡也下了藥,一想自己剛才已經喝了兩碗水了,頓時更慌了,便說道:“你這老道士,明明知道水裡有毒怎麼不提醒我,怪不得我一點食慾也沒有,是不是那藥害的。咦!這還怪了,既然那水有毒,你怎麼也喝了,難道就不怕中毒?”
玄通一聽笑道:“你這怨天尤人的脾性隨誰了,你娘可不是你這樣的,我是人是神與喝不喝水無關,我既知道那水有毒,自然有解決的法子,你快吃吧!別看著了。”
玄通說完這話時,他面前那兩張胡餅已就著新鮮的還冒著熱氣的鮑魚鴿子蛋雞湯吃完了,奕朵看玄通吃的香甜,便也抓起一塊胡餅,就著面前的一碗冷修羊、通花軟牛腸等吃了起來。
兩人很快就吃得捧腹,那一桌子的美食此時也所剩無幾,奕朵看那玄通端著茶碗又要喝,忙道:“你這個貪嘴的老神仙,又吃又喝的像是饕餮轉世來的,幾輩子沒吃過一樣,明明知道有毒,你還喝,要是你也被藥倒了,我們這些人都沒指望了。”
玄通喝了一口茶方說道:“饕餮,我與他八竿子打不著,既不沾親也不帶故,如何轉世成他。我既敢喝,就無礙。你要是吃飽了,此時該端起酒喝,來我給你滿上。喝完咱們好上路。”
此時奕朵只想知道這幾個人事不醒的等會會怎麼樣?聽了要喝酒,便又問道:“師父,酒一喝我就人事不醒了,趁著明白,你且說說等下我們會被弄到哪裡?接著會發生什麼?”
玄通笑道:“正是不知後文,才讓你去的。別怕,有木簪子帶路,我隨時能找到你,到時見招拆招,我保你無礙便是。”
奕朵一聽心下不安又加重了一重,但事已至此,只得硬著頭皮往下走。便端起酒來,與玄通相互敬了敬閉眼一飲而下。
奕朵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水屋中,那間屋子的四壁全是水,甚至還能聽到細細的似有若無的水流聲,但奕朵發現自己根本出不去,只要碰到那些水牆,就象碰到石頭上一樣,看似柔軟的水硬起來卻一點也不含乎,將奕朵想出去看個究竟的心死死鎖在了這間水屋裡。
就在奕朵折騰了老半天也沒法出去,只得坐在剛才睡過覺的那張像水一樣柔軟的褥子上看著面前堆放的一些沒見過的美食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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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正對著的水牆像簾子一樣被掀開,一群白皙的美人簇擁著一個身材高挑,面相有點兇悍但又不失優雅姿態的女子走了進來。
那女子看上去整個造型像一片樹葉,全身綠色,還有葉脈延伸的痕跡,整個人好像鑲嵌在葉片中,看上去有點窒息。